望着于夏,眼底所有情绪一览无余暴露给她,撒不了一句谎。
“你比她成熟,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郑韫答道。
“成熟就应该退让吗?”于夏又问。
“对不起。”郑韫道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呢?”于夏皱着眉,很疑惑地问,“关你什么事呢?”
“让你不开心……”郑韫话没说完,于夏用手指压住她的唇,不准她往下说。
“你们三个很像一家人,”于夏讥讽地提了提嘴角,“于念有事找你,我妈有事也找你。”
“郑韫,如果跟你恋爱的是于念,是不是就轻松多了?”
她问得很恶毒,把最尖锐的刀子往郑韫胸口插,还要转动刀尖,让郑韫疼得皱起眉。
她一把推倒于夏,开始脱衣服。
于夏坐在床上,突然想抽根烟。
但是家里没烟。
郑韫穿了条带胸垫的白色纯棉睡裙,一扯就掉了,她爬到于夏身边,一把扯过于夏的左手,贴在自己心脏上。
温热的肌肤在掌心瑟缩,柔软的樱桃顶在手心,飞快的心跳沿着软肉传递给于夏的神经末梢,两颗心脏隔空共鸣。
“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它,”郑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说的你不信,它讲的你应该会信。”
于夏看着自己的手背,默了片刻,她问:“门锁了吗?”
“锁了。”郑韫秒答。
于夏盯着郑韫的眼睛,像锁定猎物的花豹,伏下身准备将猎物一击毙命。
“我要你讲。”于夏另一只手捏住郑韫的后脖,指腹摩擦,像猫科动物狩猎成功的动作。
掌心肌肤颤栗,郑韫不适地蜷了蜷腿,想要抓住点什么,于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手指摊开,用手掌按着郑韫的脖颈,强迫她趴下去,脸埋在枕头里,不准看于夏的表情。
郑韫只能抓住枕头一角,任由于夏创作。
于夏却迟迟没有点下最重要的一笔。
她像拉着断头台铡刀的刽子手,而郑韫就是等待审判结果的罪人,感受刽子手目光一寸一寸照过躯体灵魂,而她无法还击。
于夏指腹一点一点掠过郑韫的背脊,瘦削的肩胛骨下是微微突出的蝴蝶骨,宛若一只折翼蝴蝶无助地靠在岩石上,而隆起的脊骨就是那颗岩石。
她指尖每走一步,郑韫就颤一下,像随时会起飞。
她们太过熟悉,熟悉到探究过对方每一寸皮肤,品尝过每个部位,自然知道怎样更好去掌控对方的身体。
所以郑韫咬住枕头的时候,于夏松开了手,随手擦在郑韫腿上。
她一只手掌覆在郑韫腰上,等待紧绷的肌肉逐渐恢复以后,又再度探去。
重复三四次,郑韫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她刚想求饶,门外响起于念的声音。
“妈妈,你还有多久洗完?”于念气鼓鼓地讲,“早知道就我先洗了。”
于夏轻声问郑韫:“你想讲什么?”
郑韫不敢在现在吭声,于夏的手指就那么靠着,时不时拨弄两下,激得她一抖。
她害怕,她一讲话,于夏就会让她发出足够吸引于念注意的声音。
“于念在外面不敢讲吗?”于夏疑惑问,“不是说她是小孩,小孩会懂你在干什么吗?”
她又拨弄两下,可爱的小珠圆鼓鼓的,于夏前两天刚剪完指甲,现在只比游离线多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指甲,蹭过小珠时,像是悬在郑韫头上的大摆球蹭着头皮擦过。
“我没……”郑韫刚吐出两个字,于念就使了点劲,她只能呜呜咽咽地吞下接下来的话。
于念听见了柯芊女士的回答,踩着拖鞋回房间了,郑韫才敢从枕头里露出半张憋得通红的脸。
她睫毛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望着于夏,可于夏压根不看她,自顾自在郑韫腿上擦掉手上的水珠。
“没什么?”于夏接下去,“不敢让于念知道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