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眼匆匆回屋诊治的刘大夫的背影,“若是不能证明你无辜,这院中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刘大夫您看呢?如果我没记错,您用的也是和王大夫一样的银针吧?”
“连累萧老爷也难免闹得家宅不宁,萧老爷,您说是不是?”
萧老爷沉思一瞬,看了看还在哭闹的萧少爷和孙少爷,拍板决定,“走,那就验一验到底是谁施的针!”
几人步入屋内,侍女帮忙将凌香韵的手拉出屏风外,给几人验看。这一看之下,果然看见凌香韵的手上有几个比黍粒还小的针孔,渗出一圈圆圆的血迹。
姜燃掏出自己的银针,在自己手上扎了一下,进出针丝滑如入绸缎,半点血滴都看不见。
王有根见状,惊恐的往后退了些许,不死心道:“那怎能证明就是我?也有可能是他呢!”他指着刘大夫。
刘大夫在给凌香韵熬药,闻言摊手道:“老爷明鉴,小人是经方派的啊,只会开方,从不会扎针。”
“你刚才手里还拿着针包!”
“那是你王大夫的啊,小人只是捡起来帮忙放在桌上而已。”
真相大白,萧老爷顿时把脸一沉,让人将王有根拖到院中先乱棍打了一通,然后审问。王有根喊娘哭爹地供出仁德堂掌柜是幕后主使,说自己如何买通了飘雪,如何用红花陷害姜燃,但姜燃已经顾不得他。
她冲进屋内,掏出银针给脸色青灰的凌香韵就扎了下去。王有根为了陷害姜燃,下了过量的红花,压根不顾及凌香韵的性命。姜燃给她灌下参汤,眼看着吊住元气,立即开始按压她的腹部,清出腹内淤血和残余胎膜。
按压的痛楚让凌香韵哪怕在昏迷之中也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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