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馆长大人无力地笑了声表示捧场。
艾莎想了想后,放下了手术刀,站起来将那些占了雷切血液棉花球数倒进垃圾桶里,然后用穿着高跟鞋脚一脚踹上盖子:“埃,馆长,你说这些家族都这么冷酷无情?”
“也不全是,你看,雷因斯家族就很古老,现任族长不仅是个情种,还是个好老爸。”
“如果雷切当年被判也是终身呢?”艾莎表情微妙。
而伊莱微微一怔后,翻个大白眼切了声,用有气无力声音说:“这种事,那家伙压根就不会任其发生吧…说起来,要不是知道自己儿子进来绝翅馆绝对能过好日子,他才不会放他进来。”
“所以呢?”
“所以为了多活几岁,老雷因斯就把雷切放进来折磨我们了。”绝翅馆馆长满脸严肃地说出自己结论。
“…”…
当雷切关上门时候,正好看见他小狗正趴一个金属架子上,狗崽子四只雪白胖乎乎爪子被固定架子四角,整只狗像只乌龟似呈大字被固定好,雷切进来时,比艾莎漂亮医护人员丽莎正暴力地一巴掌拍狗崽子脸上大呼“不要乱动”另一只拿着镊子夹着棉花球手,却与她语言暴力相反,实际上异常轻柔地仔细清理狗崽子厚重皮毛下伤口。
看见雷切进来,她掀了掀眼皮,嘟囔了声“毁容”几乎是下一秒就再次投入自己工作中去,她扔掉镊子上沾满了铁锈和血液棉花球,麻利地转身从身后玻璃瓶里又夹了一团棉花球,当沾上了酒精棉花触碰到狗崽子背部伤口时,它猛地抖了抖,冲着雷切开始嘤嘤嘤。
虽然偶尔会有人将哈士奇称为东都之狼,不过它本质,只不过是哈士奇而已。
雷切伸过手揉了揉嘤嘤嘤个没完没了狗崽子脑袋,转身问丽莎:“伤重不重?”
丽莎白了男人一眼后,回答得很直接:“比你好一点。”
雷切:“你准备和艾莎过一辈子吗?这样真会很难嫁出去。”
“要你管,上次要不是雷伊克忽然闯进来,白堂都已经我那张豪撒语结婚证书上签字了好吗——雷伊克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他不知道东西啊,”丽莎一只手扒开狗崽子厚厚皮毛,将挂耳朵上口罩重带好,美女医护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着自己骗婚失败经验一边微微眯起漂亮眼睛凑近狗崽子“好喽,狗狗忍住噢,我要开始缝针啦!”
一句话却引起了阮向远同志心里千层浪,他嗷呜一声瞪眼了蓝颜,毛茸茸狗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缝针?
别闹,这点伤口缝什么针!不口楞!告诉我你开玩笑!!JsTAJKe!RIghT?!sAyyes!!PLeAse!
神烦打针人却听到此时此刻要身上用针穿来穿去还要拉线拽来拽去这样绝世坏消息,狗崽子震惊得猛地一顿后开始剧烈挣扎,整个安静医疗室中就听见了瓶瓶罐罐被它晃悠得哐哐哐热闹声音,就它晃荡得整个架子都散架时,暴力女医师又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揍它肥屁股上:“就叫你不要动了!一会缝歪了还要重来——喂,雷切你敢不敢出去,你狗崽子从看见你开始就嘤嘤嘤个没完没了非常影响我施展医术心情!”
阮向远:“嘤嘤嘤!”
——妈蛋打那么用力!蠢主人都没那么用力揍过老子!差评!
雷切:“…这种东西还要什么心情。”
丽莎:“我不管,我就看,小狗不要动,等会儿会你背后缝出Z字形哦。”
阮向远:“嘤嘤嘤!”
——草!有本事你缝个耶稣!不服来战!
丽莎翻了个白眼,低下头狗崽子尖叫外加嚎叫声中果断地扎下第一针,雷切比较心疼地伸手摸了摸狗崽子飙出眼泪眼角,然后表示爱莫能助——
丽莎一边用半边身子死死地摁住狗崽子因为疼痛拱来拱去大屁股,一边飞地穿针走线,还有空一心八用地感叹:“我都想收你小狗当徒弟了,这小家伙技术实不错呢,一口就咬断了巴迪斯右手手筋和右脚脚筋,我都怀疑它是不是狗狗世界里进修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