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本身没怎么受伤,就是身上有几条像是被铁丝网挂出来划痕,怎么回事?”艾莎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手脚麻利地替雷切收拾他脸。
“…啊,因为打架之前我把它扔出操场了,”雷切想了想后,脸上出现了一瞬间放空,之后又垂下眼,听不出话语里有要多情绪“后来它自己弄破铁丝网钻进来。”
“哼,我说那个三号楼二十九层倒霉蛋为什么右手手筋和脚筋像是被活生生咬断了似,原来是它…你狗倒是够忠诚,我都怀疑它是不是哈士奇。”
“恩,那当然。”
雷切认真地点点头,然后艾莎无语注视下,要求美女医师能不能动作一点,因为真很痛。
当艾莎用银剪刀简单消毒后咔嚓一声剪断多出来线头,几乎是立刻地,雷切从床边跳了下来,这时候伊莱从外面推门进来,那张漂亮娘娘腔脸上写满了疲惫,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家长,手下有上千个操蛋儿子等着他来收拾烂摊子——这不,其中操蛋那个此时此刻正站病床边,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说:“要训话等下再说,先让我去看看我小狗。”
伊莱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下把门框拆下来扔到那张理直气壮脸上冲动,他高举起手中电子信函示意雷切看,雷切微微眯起眼凑过去看了眼,扫了两圈后淡淡道:“那个蓝色老鹰应该是纳德家族纹样…然后,我看不懂西班牙语。”
“…是一封致歉信。”
雷切将脸从那封信函前挪开,疑惑地看了伊莱一眼。
“传说纳德家族人都很实际,看来是真呢,终身就成了彻底弃子——你知道琼斯是因为什么进来吗?”伊莱勾了勾唇角“因为他弄死了他老爸情妇一家,用绞肉机打碎了冲进下水道,连同那个情妇刚刚给他生小弟弟一起,连根毛都没剩——老纳德气得爆血管,本来琼斯可以不用判终身,是他老爸亲手把他送进绝翅馆。”
伊莱话似乎并没有打动红发男人,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上去兴趣不大。
伊莱啧啧俩声,将这封信塞进了雷切手中:“喏,拿好,琼斯父亲亲自写,那些家伙消息还真是够呢,呵呵,里面大概包括了说是明年绝翅馆所有电费和水费开销即将有人替我埋单了,前提是我替他你跟前替他那个已经进了棺材不孝儿子说句好话。”
雷切微微眯起眼。
似乎是无声地说:好话,你可以开始了。
伊莱面无表情:“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
伊莱就是伊莱,简简单单就说出了此时此刻红发男人想听话,雷切面部表情放松了些,缓缓地点点头后,只是简短地回答了句“我知道了”说完,红发男人转身就要往医疗室里面病房走——
伊莱看着男人背影,狭长凤眼飞地扫过他下颚上那一道刚刚缝合完毕伤口后,又不放心地后面补充:“你准备怎么跟你那个暴跳如雷老爸交代你脸?他老人家知道你又打架后我可是收到了一封很长责骂书,一半是骂我,一半是骂你,骂你那部分还打印等一下我会亲自送到你监狱——不过从我看过那些部分里面错别字数量足以说明老雷因斯写这封信时候有多生气。”
雷切放通往内部医疗室门把上手微微一顿,转过头来一板一眼回答:“家族文件又不用脸签字。”
伊莱:“…你想收到第二封责骂书?拜托不要拉我下水,来一个像样答复如何?”
雷切想了想:“就说我不小心摔倒了。”
伊莱:“…”雷切拧动门把手,丢下一句“告诉他不信拉倒”拉开门,闪身进去,关门。
“喂,小鬼,你老爸真很关心你啊。”伊莱抹了把脸,又不甘心地扯着嗓子冲着门板吼道,从门板那边,停顿了片刻后传来“叩叩”两声沉而有力敲门声,很显然,它代表着门那边红发男人肯定回答。
坐旁边用手术刀修指甲艾莎抬起头,扫了满脸疲惫老了十岁馆长一眼:“发际线好像有身高哦。”
“这句话留着对少泽说去。”
“我标准里他已经是地中海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