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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关关难过关关过。别担心了,再等等,过段时间它自己就解决了。”

“说什么胡话。”放松戒备后,困意袭来,何金玉迷迷糊糊的:“它又不会自己长胳膊长腿。小周啊,万一真出什么事了,你成了鳏夫可不能带着你新找的小白脸来我坟头前炫耀啊……”

周霆琛任由他抱着,闻言失笑:“你才真是说胡话了。”

过了一会,周霆琛将睡着了的何金玉抱回休息室,给人安顿好了才出来。

他从给前台打了电话:“烧杯热水放在他床头,然后十里街流仙庭报我的名字,让他们做一顿营养餐,金玉喜欢吃羊肚菌,但肉不要黑猪肉。半个小时后再去,等他醒了务必盯着他吃完。”

嘱咐完这些,他下楼坐回车里,抓着方向盘,镜片后的眼睛因车玻璃上的雾气而变得模糊。

他紧紧皱着眉,懊恼的捶了一下方向盘。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跟何金玉能走多久。他确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到到只是心里仅仅不想何金玉走的情况下,贸然说出了那句话。

那天看见何金玉要走心里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也不管什么喜不喜欢,只想用尽一切办法留下这个人,至于为什么和后果,他统统没有想过,更不知道这种无厘头的情绪算不算喜欢。

如果不算,那何金玉生日那天他要怎么回应?如果算……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急忙拨出去个号码,对方刚接通,他马不停蹄质问:“为什么跟当时说好的不一样?”

对面一阵沉默,半晌,何不凡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什么?”

周霆琛抓紧了手机,心里像是悬了一颗石头,焦躁不安:“为什么庭审会被推后?不凡哥,你不要忘了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怎么说的?”何不凡轻轻笑了一下,很爽朗:“明明是你先挑起的头,也是你先答应我的,怎么?刚开始就害怕了,后悔了?”

“……不是,只是,这已经闹得太大了,我已经没有能力收场了。不管你想要什么,做了什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会再参与。”周霆琛指甲发白,

“霆琛,你是不是忘了,何金玉他是什么样的人?”何不凡低声道:“如果这件事被他发现了,你,我,还有参与进这件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你从四年前答应过我之后,就注定要蹚这趟浑水。霆琛,以后不要随便给人承诺了。”-

墙头草最会煽动人心,何光集团陷入这场漫长的土地纠纷官司,上头又有不可明说的领导来查账,一时间“何光破产”瞬间袭卷大大小小工位,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讨论何光究竟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

然而在各种流言的发酵下,几乎没人认为何光能全身而退,逐渐,他们也发觉到往日被捧上天、人人都说“无所不能”的何大少,分明跟他们一样普通。

不过如此。

很快,这种“起义”的风吹到了董事会。上次逼宫不成,这次在大会里公然领头挑衅,不论何金玉做出什么决策通通都被回以冷嘲热讽,这若是放在以前可是他们万万不敢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何金玉挺不过这关的,可谓一朝失势,万人唾骂。

何金玉眸光一压,冷肃的脸色立刻变得微妙,“我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吗。”

他们似乎忘了,何金玉再不济也是在秋冰别苑里长大的,最不怕的就是跟别人比权利和地位。

当手底下有人当中挑衅自己的权威,最好的办法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于是,方才在会议里的那几个人通通被何金玉当“鸡”给“杀”了。

既然能在何光高层做事,底细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犯过什么事做过什么勾当何金玉记得比他们还清楚,也正是如此,他才能死死将何光的权利攥在自己掌心这么多年。

走出落针可闻的会议室,小桃招来安保:“把里边那几个吓尿裤子的扔警局门口。”

“好的桃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