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5 / 25)

年摸了摸方恪额头,早上的时候又有点烧了,温度好像还不低。

反复是正常的,沈辞年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针管和药剂,推出里面的空气。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听不出来喜怒,“过来,裤子脱了,趴床边。”

“我不。”方恪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盖住自己。

“过来,你在发高烧,需要打针。”

“我不需要。”方恪把脸也盖住,“我不打针。”

“那你是要我打你吗?”沈辞年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泄露那么一丝,见床上的人轻微一抖,他顿了顿,缓和语气,“过来,听话,打个针而已,别怕。”

“谁怕了!”方恪忽然炸毛,把被子拉下来,拳头捏紧。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