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钟攸凝恍然了。魏珍小声请教:“钟姑娘,你知道大姑娘说的是什么吗?”
“是一个国名。”钟攸凝回道。
她才明白为何郑芷湄不要求写诗,在场很多人可能并没有听过这种西域小国。比如魏珍。
名字都没听过,自然写不了诗。
写诗要了解背景:
这月弦国是西域门户,连接国都和匈奴,可以说它就是一处重要的军事要塞,地理位置格外重要,他们大靖对月弦一向十分礼遇。
换做是一个西域小国,处在两方大势力中间,为自保反复横跳也没什么,都是为了国家子民嘛,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谁强盛就多偏向谁一点,不过是被人说上句什么“墙头草”。不痛不痒地。
月弦国开始也是这样行事,但后来态度开始暧昧,还曾干过劫掠大靖商人,刺杀使臣之事。
大靖幅员辽阔,事情传回来,群雄激愤。有嘴的骂骂咧咧,有力的报名参军,誓要把这月弦斩于马下;读书人也没闲着,他们笔杆子厉害,写了一首又一首与月弦有关的诗词,全是斩月弦、破月弦相关。
光是钟攸凝她哥就写了八首。
钟攸凝品不出诗词好坏,反正觉着念起来通顺。
看来诗人们写诗不光是志向不顺才能做出好诗,激愤热血下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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