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要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毕竟,不是谁生来就知道该怎么当个合格的花瓶。”
景非昨刚想说些什么,后背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外套往下淌。
“哎呀,抱歉。”一个啤酒肚男人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空酒杯,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艺术家应该不在乎这种小事吧?反正温董会给你买更好的。”
景非昨抬眼,看见不远处的侍者欲言又止。
他们认得温子谦,不确定该不该插手“温家的家务事”。
景非昨缓缓转身,对着温子谦,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今天的领带不错,像条上吊绳。”
温子谦不怒反笑,缓步走到她面前,手指不经意抚上景非昨的腰,刻意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其实我很欣赏你。不如等堂姐腻了……跟我?”
景非昨的目光落在温子谦脸上,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她慢悠悠地开口,“我确实不太懂规矩。”
她伸手,从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红酒,轻轻晃了晃。
“比如现在——”
下一秒,整杯红酒“哗啦”一声,直接泼在了温子谦脸上。暗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浸透了里面被精心熨烫的衬衫领口。
“我该道歉吗?还是说……”景非昨歪了歪头,语气无辜,她轻轻掸了掸西装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微微一笑,“要收一笔替你们温家管教杂种的教育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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