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而已。”
她不想承认,在意识混沌的这几个小时里,她其实想过要不要联系温瑾,但最终还是没有按下通话键。
景非昨嗓子疼得很,还在倔强地补充:“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温瑾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景非昨突然的咳嗽打断了,她立刻将景非昨扶坐起来,手贴着后背规律地轻拍。这一阵的咳嗽来得猛烈,温瑾听得心疼无比。
她将准备好的水杯凑到景非昨唇边:“润润嗓子。”
景非昨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听话地咽下。加了少许蜂蜜的温水滑过灼烧的喉咙,缓解了些许不适。
温瑾:“吃药了吗?”
景非昨点了点头:“下午喝了感冒冲剂。”
温瑾:“烧了多久?”
景非昨声音在空中飘:“应该是晚饭后开始的。”
温瑾眉头直皱,快步走出卧室,不到一分钟就拿着医药箱回来。
她哄着床上的人:“吃片退烧药。”
药片的苦涩在舌根处蔓延开来时,景非昨竟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但药效还没开始,景非昨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还在攀升。
温瑾换下已经变温的冰毛巾,重新浸湿拧干。新的毛巾贴上额头的时候,景非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温瑾立即放轻了力道:“太冰了吗?”
景非昨吐出的话几乎是气音:“没有,很舒服。”
温瑾调整了一下毛巾的位置,然后开始用另一块湿毛巾擦拭景非昨身上的汗。察觉到手下的人身体在不适地颤抖,她几乎下意识地将对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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