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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瓣被热气氤氲,染红了一些,刚开始玉流光还推了他一下,后来便只是说:“叫宫人都出去。”也就让他抱让他亲了。

玉岐筠盯着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他湿润的眼尾,侧头对站在门口的宫人命令:“都出去。”

等四下都寂静了,他反而没再去亲,只是用手指去触摸青年艳丽却恹恹的眉目,过了片刻,才又去吻他的眉心。

玉岐筠一点点往下,吻了吻他的鼻尖,唇珠,又含着好好□□了一会儿,才含住他柔软的唇,玉流光松开自己的手,脸上有些热,轻轻喘着气。

他掠着眼瞳,长睫毛落在玉岐筠眼中,玉岐筠又转而去吻他薄薄的眼皮。

这样无言地亲近好一会儿,玉岐筠才说:“等日后登基了,有更多政务要处理,你不如趁着现在到外头多走走,春开了,花也开了。”

青年仍然被自己的兄长紧紧揽在怀中。

他无可挣扎,只能贴靠在他人之怀,乌黑长发贴着雪白的颈部,被人盯着也毫无所觉。

“当皇帝这么累的话,以后兄长登基也是可以的。”

青年抬手揉了一下自己湿红的唇瓣,“反正,我们不是不分彼此么?”

玉岐筠唇线下压:“又试探我?”

他向他唇而去,吻着他还未移开的指尖,鼻息间是青年身上好闻的清香,透着辛涩的药味。

“嘶。”玉流光雪白的眉心忽然蹙起,看着自己被玉岐筠咬住的指节,玉岐筠张口,却是又咬深了些,舌尖舐上他泛红的指尖。

“哥。”

玉流光微微偏头,用另一只手按住玉岐筠的脸,他靠近一些,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舔得濡湿,一截仍然被楚王咬着,没能松开。

他缓慢地说:“若我将来登基,你又是我的谁?”

指尖上濡湿的触感慢慢停下。

玉岐筠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指,垂着眸,从袖中取出手帕为他擦拭。

他握住他的手心,往前看去。

青年雪白的面雌雄莫辨,像山间神出鬼没的幽幽艳鬼,没什么表情时,又会带有明显的锋芒,是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姿态。

像是看他没回话,这张漂亮到具有锋芒的脸,朝他贴近些许。

吐息间带有熟悉的馥郁香气。

“哥?”

“我是你的谁,由你决定。”

玉岐筠看着他的脸:“到时候你是天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样不好。”玉流光说,“你是男子,总不能入我后宫,若仍然保持现状,前朝大臣岂不是多有口舌?”

玉岐筠无奈,这问题他未细想过,也不愿去细想。

他转移话题,“你可听说宫中要开办春猎一事?”

话题转得生硬,玉流光便漫不经心“嗯”了声,也不为难,“听说了。”

“按照规矩,你也得去。”玉岐筠抚摸他的脸,语气很沉,“父皇按捺不住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玉流光道,“我惯能逢凶化吉。”

“是。”玉岐筠忍不住又去吻他的唇。

“你惯能逢凶化吉。”

亦能岁岁平安。

【提示:气运之子[玉岐筠]愤怒值-20,现数值 30。】

***

春猎在皇家猎场举办,比一比谁射中的猎物最多,彩头是一柄金锻的长剑,还有陛下亲自提笔画的山水画,派头势足。

这日风和日丽,来人颇多,朝中官员之子皆来了,处处是年轻面孔,谢长钰亦在名单之列。

谢长钰入了围猎场后,第一件事是朝四周看去,他眯眼,倏忽停顿住,迅速翻身下马牵着烈鸿往前。

“殿下,你身子骨弱,怎么不在屋中休息?”

玉流光闻声回头。

四周嘈杂,人声阵阵,他看见谢长钰,低咳了声说:“父皇要所有皇子都来。”

谢长钰脸一下沉了,可很快又恢复了,他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