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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欢愉上的感受不输那玩意儿。

最后青年按在夏侯嵘肩上的指尖重得泛起苍白。

他浑身有些轻颤,眼睫毛湿淋淋,瞧着还有些可怜,夏侯嵘喉结滚动,粗喘声很重,不知几许,他怕殿下着凉,叫人弄来热水,抱起殿下又去了屏风后。

“殿下,裴庭有到底为您去办什么事了?”

一声短促的喘息。

“——玉玺。”

【提示:气运之子[夏侯嵘]愤怒值-20,现数值 50。】

***

翌日午时,皇帝一时兴起,叫来尚在宫中的几个皇子来同他用膳。

这其中自然包括储君流光。

从东宫到太极宫路途不长,可对流光而言就不算短了,今日晨起他便精神恹恹的,见了几个太子党后便又休息去了。

到了时辰,太监李尚为殿下准备了金辂,到太极宫时几个尚在宫中的皇子都来了,今日青年身着白色素衣,发丝不过一根青簪草草捋起,却衬得清丽出尘,连眉眼间狐狸般的艳丽之色都弱化一些,显得实在羸弱。

皇帝看见他,还愧疚说:“看着又严重了!那时应该叫人去东宫要你多休息休息的,不过来都来了,来坐父皇这儿。”蕙后也来了,见着流光便起身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心疼地去摸他的额头,“流光,可难受?”

玉流光刚喝了些药,倒是好了些,应道:“尚可。”几个皇子中他最小,是以一坐下,几位哥哥便都同他打起招呼来。

皇室中他们几个也是难得的关系亲近,没有什么夺位之心,几乎都默认这个位置若非九弟的,那就只能是大皇子玉岐筠了。

一场饭过得快,几个皇子走时还有些不舍,想叫九弟去府上坐坐。

可皇帝留下了玉流光。

太极殿中。

少了皇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唠叨,气氛陡然变得冷清寂静,皇帝还有还有些感叹,他当初是夺位坐上的这个位置,自个儿生的几个孩子竟倒都和和睦睦,也不知问题出在哪。

不过到底是好事。

皇帝忆起叫太子来的目的,给打太监使了个颜色,太监即刻点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沓画像。

“流光。”皇帝要他同自己一起看,“这些女子中,你瞧瞧有没有入眼的?若有入眼的,父皇做主为你下旨。”

“……”

玉流光没想到是这事。

他垂眸看去,没有立刻回绝皇帝,只是平平淡淡地扫过这一张又一张的画像,看到最后,神情也未有显著变化,皇帝便纳闷,“这些都瞧不上?”

玉流光偏头轻咳几下,“父皇。”

他的声音透着哑色,“我不见得还能活多久,叫她们入了东宫也是蹉跎,何必?”

“胡说。”皇帝板起脸,“国师都说你命中带福,擅逢凶化吉,上回都那样了不也活过来了?”

他干脆将这沓画像推开,“你眼光高些也好,这些不行,到时再寻。”

蕙后怀中抱着只猫,原本在一旁低头忍耐,听到这话忍不住了,冷冷看他:“流光都说不愿了,他身子不好,同谁成亲都少不了折腾,到时又发作如何是好?”

皇帝刚要说,又被蕙后冷冷挡回来,“流光要成亲,只能是同自己喜欢的人,为人父母插手过多,倒毁了孩子。”

“……”

皇帝有些挂脸,先叫玉流光回东宫休息了,走时玉流光看了蕙后一眼,隐隐蹙眉,蕙后回以视线,毫无顾忌的模样。

待孩子离开,她立刻放下猫站了起来,同皇帝说话的语气简直没将他放在眼里,“先前不是说不同流光讲这事吗?你嘴上依我,到头来私下却差人寻京中适龄女子画像,到底什么意思?”

“……”皇帝站了起来。

他从前同蕙后多有争吵,此次不过寻常一吵,可想到是在九皇子跟前被她驳了面子,一时也冷了脸,“蕙后,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天子!”

“好一个天子!”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