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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轻易被自己打倒,楚茨没敢沾沾自喜,反倒是更加谨慎。

只是这人性子像驴,不管楚茨怎么逼问,她都不说一句话、死死咬着牙关。

楚茨也没打算一问对方就回答,若是如此轻易就告诉了自己,那她费心设置的这些东西,岂不全成了笑话。

不过,撬开嘴巴的方式有许多种。

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根坚韧的树藤,楚茨动作利落,用最坚固的绳结将黑袍人的手脚束缚,然后抱起、抗在肩上。

光在这里等可不是楚茨的作风,现在已经将幕后主使抓住,当然要“挟天子令诸侯”,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不过,转了几圈后楚茨发现,肩上这个“天子”,好像是个“假天子”。

再一次回到原地,楚茨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围。

半晌,她将肩上的“假天子”放到了歪脖子树根边上。

这人的兜帽像是固定在腦袋上似的,任由楚茨如何拉扯,它都静静地呆在那里,岿然不动,反倒是楚茨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困在这鬼地方叫楚茨模糊了时间概念,但是时不时冒出的饥饿感波动着她逐渐麻木的思绪。

扯着黑袍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楚茨冷着脸,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将黑袍人抵在歪脖子树干上。

嘭地一声,就连树叶都被吓得抖落许多。

唇瓣抿着,冷峻的脸给楚茨添了几分别样的、不可言说地魅力,“你背后的人是谁,说。”

但跟她预想不同,被如此堪称羞辱与残暴的对待,对方不但没有惊呼出声,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就像、

就像是陪伴在奕身边的那位被称作“傀儡”的侍女一般。

楚茨蹙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奕。

若真的是奕的话,在自己踏入那处宅院对方就应该动手,而不是款待自己后又放自己出来啊。

周围白雾重重,楚茨的脑袋里也迷雾重重。

好像,自从自己开始修炼后,这些像是被猫咪抓乱的毛线团的事情就找上了自己。

一桩桩,一件件……它们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尖利的指甲穿过黑袍纠察队的肩膀,鲜血緩缓流淌。

这次,楚茨终于听到一声闷哼,她回神,下意识松开对方肩膀说了声抱歉。

但说完,楚茨迅速反应过来,重新抓住了黑袍人的肩膀:“你能说话!说,指示你、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对方好像又变成了哑巴。

这叫楚茨忍不住咬牙。

曾经她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并不想做傷害别人身体、性命的事情。

这有违她的三观、底线与道德。

明明,只要她用自己锐利的指甲,再一次狠狠戳进黑袍人的皮肉、在她皮肉里反复凌虐,说不定就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楚茨不想。

看被血迹沁湿的黑色布料,楚茨没说话,只是撕下她身上的一节布料,将她的肩膀伤口包扎住。

比源源不断地敌人更难对付的,是躲在暗处、不清楚目的地敌人。

高度紧绷的精神、寂静的环境、不知目的地敌人,楚茨简直要被逼疯了。

但每当躲在暗处的奕夫人都以为她要崩溃时,楚茨都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扛着“人质”行动并不算便捷。

等到夜幕退场,楚茨成功离开那诡异地歪脖子树,在被雾气充斥的树林里继续探索、赶路。

肚子越来越饿,但她只是将采集的野果塞进了黑袍人的嘴巴里,自己一颗都没吃。

楚茨当然不是什么圣母。

她只是敏锐地觉得,这处诡异树林里产出的果子上,都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下意识,楚茨提防着。

肩上的人仍然是一言不发,只是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听着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