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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面的双手,诚恳道:“云星起,你是了解我的,我要是真对你存有别的心思,现在那还有他什么事。”

“说话就说话,别抓人,”云星起强硬地抽出手,“我知道,我不是要和你聊这个,我是想让你和我集思广益一下。”

王忧懵了,“集思广益什么?”

“帮我揣摩一下,他目前对我存有什么其他想法没?”

王忧双手抱胸,凝视得对面人直摸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好半饷评价道:“你疑似有点太自信了。”

云星起以手扶额嘴角抽搐,差点被气得笑出声。

他怎么自信了,人亲上他了,难道不能怀疑一下吗?

拿过茶杯掩饰住压不下去的嘴角,神叨叨喝下一口茶,客客气气承认道:

“那是,虽然我云星起目前没混出个名头来,‘侯观容’当年在京城可是声名远扬炙手可热。”

他佯装不屑地瞟一眼王忧:“就你一小小琴师,若不是和我关系好,彼时怕是见不着我一面。”

瞧他装模作样,王忧也想装一把,细想发觉他的成就压根不够看的。

说的确实是事实,虽然红的是‘侯观容’其人,靠的仍旧是云星起本人实力。

当年云星起靠一幅画扬名天下,搬进皇帝亲自拨给他的宅子里,门前从早到晚和新开业大酒楼似的,人流马车络绎不绝,他想同云星起见一面都不成。

王忧举起双手辩驳道:“我和那些趋炎附势之人不一样,他们想见的是‘侯观容’,我想见的是‘云星起’。”

这话把云星起说沉默了。

京城中,知晓他本名的人不多,连皇帝亦不知晓,王忧算是其中一个知情人士。

“不谈杂七杂八的,让你帮我集思广益的,说说你的看法。”

王忧摸摸下巴,冥思苦想一阵,最终两手一摊:“我不知道。”

不是,哪怕想出一个借口来应付他呢?

瞧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王忧连忙找补:“我实在不知道啊,方才不是才和你说了我也有一个情债在身。”他是有心无力。

他俩好似误入诗词考场桌对桌,倒数第一问旁边倒数第二主题要求他没看懂你看懂没一样。

现下你又承认是情债了,云星起不禁腹诽。

“不过,”瞧云星起看向他,王忧接着说:“我觉着你的做法挺正确,既然对方没有更进一步打算,何不干脆装傻装到底。”他反正是这样的。

“况且,”王忧瞄一眼紧闭木门,“你说他会和我们一起去翠山,难道他会在翠山待一辈子吗?”

凭借王忧说不上多准但偶尔有用的识人术,燕南度应不是一个江湖中的独行侠,既然不是独行侠,他之后肯定会离开翠山的。

对啊,云星起心底一寻思,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和他到了翠山后的燕南度迟早会离开,毕竟翠山没什么值得他长久留下的存在。

到时他们没了更多时间相处,关系自然会平淡下来,之后最多是有几次书信往来,说不定慢慢会就此相忘于江湖。

看云星起一脸若有所思,王忧拍拍他肩膀:“顺其自然,到时出事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别怕。”

虽说平时王忧有些不着调,需要他时,没出意外是能靠得住的。

听他一言,云星起心下松快不少,不禁打趣道:“行,到时他打过来,你帮我拦住他。”

王忧一脸苦相:“哥们,我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你又不是没看见一见面他差点把我胳膊给卸了的事。”

“到时拿出你的琴来,挡在我面前,他要冲过来,你就哐哐拍他。”犹记着王忧的琴死沉死沉的,他以前好奇一只手甚至没抱起来过。

“别别别,”王忧连连摆手,“我的琴可是家中长辈亲手制作,那木头是金丝檀木,弦是上等铜丝弦”

一说起他的琴,王忧尽显职业风采,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云星起及时打断,“你这次去翠山,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