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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问:

招待:“劳伦斯少爷,怎么了?”

季老先生每天下午都要注射刺激神经的药物,之后的十多个小时都不能进食,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晚餐了。医生曾经特意对他叮嘱过,如果不小心误食会有很严重的反应。

这种重要的事情,疗养院在转接时不可能忽略。

季棉:“没什么。”

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一幢独立的小楼,除了一直跟在后面的两个保镖楼下还前前后后围了七八个。

招待看他脸色不对,解释说:

招待:“塞恩先生很担心您和老先生的安全。”

季棉:“嗯。”

关上房门,季棉打开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向外望去,窗户上都装着防护栏,除了一条楼梯再没有其他的通道。

换个角度看,简直和监禁没有区别。

晚上睡觉,季棉攥着那粒小小的定位装置,从未有过地恐惧。

早上八点,招待送来了早餐。季棉只小半杯热牛奶,没有动其他的。

季棉:“我想去看看曾祖父,可以么?”

招待:“当然,但在这之前您要先去做一个检查。”

季棉:“为什么?”

招待:“这也是塞恩先生吩咐的,我们得确保您的身体健康。”

季棉坐在桌前,脸色一阵比一阵白,就在招待快要没耐心时,他站了起来。

季棉:“我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

招待:“这里是郊区,您住的位置信号是不太好。”

季棉:“我想给哥哥打个电话。”

招待:“完成之后您可以使用座机。”

招待:“请吧,劳伦斯少爷。”

季棉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监察室,各种精密的仪器一应俱全,医生是个欧洲Beta。

自动门合上。

医生:“Please take a seat。”(请坐下)

小Omega坐在了凳子上,小声问:

季棉:“Excuse me what kind of inspection is it? ”(请问是什么检查呢?)

医生:“Just a small test of pheromone concentration.”(只是一个信息素浓度的小测试。)

医生说着小心地推掉了注射器前端的空气,季棉闻到了漏出的液体气味。

他很熟悉,是麻醉剂。

就在医生夹起碘酒棉球转身准备消毒时,脖子贴上了一个冰凉锋利的物体。

季棉:“……Hold still.”

季棉双手握着餐刀,这是他刚才偷偷藏起来的。因为极度的紧张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医生也被这意料之外地状况吓到了,放下注射器,举起了双手。

医生:“Relax,relax.”

季棉:“What the hell…… are you going to do?”

(你到底要做什么?)

医生不说话,表情很是为难。

刀锋贴上了咽喉。

医生:“All right all right, calm down. Im just following orders.”

(好吧好吧……冷静,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医生:“They asked me to give you an anesthesia and I dont know anything else.”

(他们让我给你注射麻醉,其他的我不知道。)

季棉:麻醉……塞恩到底想做什么?

季棉已然被一点点拖入绝望,他不敢相信这一年来朝夕相处的亲人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可事实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