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
忽然,迟镜瞥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是无意间瞄到的,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登时五雷轰顶。迟镜又猛地看了过去,确认季逍不会随身带一个茄子之类的玩意儿后,低头,抬头,连连摇头:“不是在节哀顺变吗?你、你怎么……你!”
他连忙转开脸,被季逍捏着下巴转回来。
迟镜不知把视线往哪放,想跑但只能原处扑腾,急得眼眶红了。他越慌张,季逍越愉悦,问:“如师尊,何故如此情急。难道头回见吗?”
“当然不是!”迟镜脱口而出,又马上找补,“见你的是!”
季逍说:“那是担心谢道君泉下有知,找您索命?”
“我呸,他要找找你,关我什么事?你、你到底要干嘛呀!放开——”
终于,季逍结束了猫玩耗子似的戏弄,赶在迟镜戳他眼睛之前。
季逍理了理衣襟,整了整袖口,甚至往后撤了半尺,温柔笑道:“我要做什么,您心里清楚。若您表现良好,往后百年千年,逆旅费一笔勾销。不过您说得对,我太年轻,什么都不懂。”
迟镜:“……”
迟镜听见勾销逆旅费,其他的暂时忘了,道:“白养我呀,真的假的!”
过了会儿才想起来问:“你不懂什么?”
季逍说:“悟道谈玄论剑,师尊口授以奥义。至于床笫情趣欢好,便由他的道侣身传以机宜。您意下如何?”
迟镜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将季逍打得偏向旁边。下一刻,他转回脸来,面上笑意散去,也不屑于再耗费时间,拉过迟镜,按在身下,径直撕开了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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