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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人知道相君已死!”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街头巷尾早已传遍了徐济被扼杀的消息,百姓们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各种谣言四处扩散-

杜奉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不安,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谢中尉,徐相之死太过蹊跷,你究竟知晓多少,与我明言。”

谢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缓缓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悠

悠说道:“杜长史,既然你问起,那我便与你讲讲这其中的缘由。你可知,捆绑曹彪双手的绳索,并非普通之物。”

杜奉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追问道:“这绳索有何特别之处?”

谢乔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杜奉,说道:“那绳索被特殊处理过,外表看似与寻常绳索无异,实则暗藏玄机。当曹彪面对徐济时,心中仇恨爆发,那股惊人的力量,足以让这看似坚固的绳索瞬间崩裂。当时是,他恨不得扒皮拆骨的徐济就在他身前,你猜猜他会怎么做?”

杜奉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道:“竟有此事……”

谢乔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这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而这其中种种环节,还要多谢你,杜长史。”

杜奉一脸茫然,急忙问道:“谢我?这与我何干?”

谢乔走到杜奉面前,讽刺地说道:“你告知我徐济喜欢亲手折磨人,又恨别人说他老,却不服老,所以一定会亲自处决曹彪。正是因为你提供的这些信息,我才设计了这一切。如此说来,害死徐济的人,其实是你。”

杜奉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你!”

谢乔微微俯身,目光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杜奉,一字一顿地说:“若不是你透露这些,徐济怎会轻易落入陷阱?”

杜奉瘫坐在椅子上,冷汗如雨下,他深知此事一旦传开,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谢乔见状,放缓了语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杜长史,事已至此,你我不妨坦诚合作。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会保你平安。”

杜奉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奈,犹豫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

谢乔满意地笑了笑,坐回原位,说道:“很好,从现在起,你我便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

谢乔借用了一句游戏人物的台词,目光深不可测。这句话足够他去思考和衡量了。

杜奉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方才谢乔那句“你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他明白,自己已然成了谢乔手中的一枚棋子,生死荣辱,皆系于对方一念之间。

他不敢再有任何异动,只能选择依附。

谢乔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掌控了杜奉,便等于扼住了相府残余势力的咽喉,为她在这混乱的睢阳城站稳脚跟,铺平了道路。

相府正堂内,幕僚门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走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与惶恐,有人低声私语,有人来回踱步。

角落里,几名平日里不太引人注目的幕僚低声密语,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然已经在暗中盘算着如何瓜分相府的权柄,趁着这混乱之际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诸位!”

一个洪亮而略带颤抖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堂内的嘈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杜奉大步流星地踏入正堂,他的背脊挺得笔直,似乎想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而在他身后,谢乔紧随其后,神色从容。

杜奉站在堂中央,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他环视一圈,然后沉声道:“相君虽遭不测,但早有安排,请诸位不必惊慌。”

“谢中尉一直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