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下漫。
沈卿尘握着她手腕,沉暗视线锁住面前得意洋洋的少女。
“凶什么!”他手上力道颇大,江鹤雪挣不开,在寝被里伸脚踢他。“你那处长了个痣,就是标记给我亲的嘛!”
他两颗痣,一颗在耳垂,一颗在喉结,本就诱人得要命,她又不是自持克制的人。
“标记?”
“怎的不是?”江鹤雪没理硬扯。“又无甚功效,可不是长了好看的么?好看,不就叫我想亲么?”
“玄理藏肤。”沈卿尘制住她又要再吻的动作,缓声。
“那你讲讲?”江鹤雪一挑眉,捏捏他右耳耳垂那颗。“这颗是何寓意?”
“聪慧。”
“这颗呢?”她又点他喉结。
那处她碰不得,沈卿尘把她的手攥进掌心里:“桃花劫。”
江鹤雪一撇嘴,又问:“那我眼尾这颗呢?”
“慕色。”
“你就给自己贴金!”她气恼地踢他。
沈卿尘拉着她的腿,搭上自己腰腹,缚住她脚腕,低笑了声:“你不慕色么?”
“慕你。”手脚都被他缚着,江鹤雪蜷起脚趾,挠他腹肌。
并不痒,却似火星在心尖炸开,连带着方才她不知轻重吻在喉结的触感,一并捱着他。
沈卿尘要挪她脚,她偏拗着劲儿,知他不舍得使力,愈发肆意地乱踩。
脚腕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下一瞬,另只手臂被提起,两只手腕被他单手攥住,举过头。
暗影笼下,克制的欲念于他眸中涌动。
江鹤雪本能地吞了下口水:“不、不安歇了么?”
颈边的玉质盘扣被解了一颗。
沈卿尘凝着她颈窝的小红痣。
“标记么?”他指尖碰上,虽是问句,却并无听她答的意思。
吻随即落下,他张口,轻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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