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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冒牌娘子 十豆水 89418 字 1个月前

道了声“开始吧”。

不过片刻,她便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在朝她袭来,那力如强劲的狂风、如滔天的巨浪,围着她飞速旋转、呼啸,随即她身体失重、头晕目眩,连意识也变得迷离恍惚。

恍惚间,她不受控地抬起了手臂,有什么东西在手腕上一划而过,针刺般的疼痛自皮肉间传来。

接着似有一只吸盘吸住了她的手腕,汩汩血液自腕上流出,她甚至听到了血液落入吸盘时激荡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要被吸空了,要干枯了、枯萎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就在她茫然无助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被先前那股力重重推开,身体兀地扑倒在地。

同时扑倒在地的还有白今安以及白辰。

空气沉静了片刻。

唯有墙上的火把在无声闪烁,唯有洞外的张秀花在无声窥望。

片刻后白今安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似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又去查看孙儿的身体。

见白辰无恙,他才长舒一口气。

张秀花也急步进洞,将苏荷从地上扶起来,“小姐可还好?”

苏荷仍有些恍惚,腕上的伤口也仍在流血,嘴上却回,“我无碍。”

张秀花一边用巾子给她包扎伤口,一边没好气道:“割出这么大一道口子,还说无碍呢。”

继而看向白今安:“我家小姐已供完血,敢问白老爷,我可否带她去歇息了?”

白今安神色有些灰白,“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此次供血失败。”

张秀花一听来气了,小姐都伤成这样了竟还说供血失败?

她正要声辩,却被苏荷拉住衣袖制止了。

苏荷问:“为何会失败?”

白今安答:“实不相瞒,我孙儿的身体好似并不接受姑娘身体里的血,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老朽一时也想不明白。”

她又问:“那眼下该当如何?”

白今安思量片刻:“烦请姑娘先休养几日,几日后咱们再试。”

苏荷点头应“好”,随即转身回了与张秀花合住的另一孔融洞。

张秀花想来又有些庆幸,“若一直供血失败,小姐是不是就不用给他孙儿供血了?”

苏荷苦笑:“若不供血,如何拿到另外半枚解药?”

张秀花无奈叹了口气:“如今洞外有个姑爷要取小姐性命,而洞内还有个白老儿正拿捏着小姐的命脉,你说这日子……”

苏荷安慰她:“姑姑勿担心,路是人走出来的,想当日在西山别院时,咱们身处那样的困境,不也一步步走到了今日么。”

张秀花抹了把湿润的眼角:“小姐说得也是。”说完转身去准备膳食了。

此时谢府。

谢无痕在榻上一连昏迷了两日,到第三日清晨才悠悠醒转过来。

刚醒来的那刻,他脑中空白,意识也有些恍惚,恍如先前每日清晨从床上醒来那般,身边还有娘子、春华院还有家。

但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这几日的经历也渐渐显现,痛苦也随之如潮水般涌入胸腔。

他喃喃唤了声“来人”。

出现在眼前的人却是徐南芝,“子谕终于醒了。”她舒了口气,急忙吩咐下人送来汤药与膳食。

谢无痕有些疑惑:“母亲怎么来了?”

徐南芝面色无奈:“由着这些下人照顾你,我怎能放心,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便不会置你于不顾。”

“我无碍的,不需要人照顾。”他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徐南芝立即上前阻止,并拿了个引枕放在床头让他靠着:“郎中说了,你这是气郁攻心,致使脏腑紊乱,需调养几日方能痊愈,眼下可是乱动不得。”说着给他端来熬好的汤药。

谢无痕一口将汤药饮尽,随后又简单用了些膳食。

徐南芝略略宽心:“这几日你别管外头的事了,安心在屋内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