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关心,我们走吧。”奚华对雪山小声说话,转身离开内院,走出外院,彻底走出师兄的居所。
雪山摇头,用前爪轻轻拍打她的胳膊,拉拉扯扯,似是抗议。
“你还想去看他?那你去吧。”奚华蹲下,放雪山下地,“你是不是早就想回来了?好,你留下,我先走了。”
雪山朝宁昉洞府跑了几步,回头看奚华还蹲在原地,人影小小一只。它又倒回来,蹭蹭她的膝盖,舔舔她的手心。
她轻轻戳了戳雪山的鼻头,郑重其事地问:“你要跟他还是跟我?选一个。”
这还用问?用猫爪都能想出来。雪山毫不犹豫凑到她面前。
奚华抱起雪山,头也不回地离开宿月峰,边走边叮嘱它:“选好了可不许后悔。我们不要他了。”
深夜,她做了一个梦:有人不请自来,默默为灵植浇了水,随后走到她床边坐下。
血腥味早已消散了,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清冷微甜,夹杂一丝似有若无的苦意,闻起来像浸在冷雨里的落花。
落花停留在她的眉心,很软很轻,踟蹰不前,但又流连不返。
为什么还要来呢?
奚华想不明白,说了梦话:“我不喜欢你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