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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艳。

这是最普通,最常见的穿着,可却将她衬得如果一朵迎春花,皮肤白皙,嘴角噙着笑,一双眉眼是如此明媚。

她笑着看向路人:“客人可要买我一枝花?”

可谁还会看她的花?大家都是为了她而驻足。

而在这女子旁边的酒楼顶层,一端坐着的男子皱了皱眉,他稍稍侧头,视线里始终有一位买花的姑娘。

他对面是一对女子,一人在室内也要撑着伞,带着面纱,另一人拽着衣袖,神色担忧。

“那秦安真的会上钩吗?”

撑着伞的人笃定:“他会,今日是他惯常要出门的日子,必定会经过这条街。”

她视线挪过去,将卖花的人看在眼里:“岑姑娘生的好,如此打扮也是那人最喜欢的,他一定会注意到。”

果不其然,她话音一落,底下便有一马车摇摇晃晃停下,有折扇轻轻掀开帘布,露出一双带着兴味的眼眸。

“姑娘这花怎么卖?”

岑谣谣神色一动看过去,马车里的人噙着笑,眼眸盛着温柔,正是秦安。

她调动灵力,硬生生将自己的脸憋红,面上装作羞涩一般垂头行礼:“回,回公子,花五文钱一支。”

秦安用折扇敲了敲马车,驾马的小厮立时上前,拿出一白花花的银锭。

“我这钱能买姑娘多少花?”

岑谣谣面上立时慌乱,她摆着手:“公,公子这,您给的这银子,都能将小女子买下了。”

秦安笑出了声,他用折扇轻轻抬起岑谣谣下巴,将人仔细端详着。

这双眼睛,真好看啊。

若是红着眼求饶,定会更美。

他逐渐燥热,面上的笑却不显:“这钱你收着,本公子可没想买你,不若跟本公子回去喝一盏茶,如何?”

岑谣谣装作羞涩将自己下巴从折扇处挪开,她接连退后好几步,拿着手中花篮匆匆俯身。

声音也带着羞涩:“公子抬爱,小女子,小女子只是个卖花的,哪能跟公子一同喝茶。”

说着转身就走。

才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清楚的脚步声,她嘴角微勾,稍稍回头给了个侧脸,然后迅速隐入人群。

有花从花篮上掉落,正落在男人脚边。

酒楼上始终关注这边的祈成酒眸色一凝,当即起身,一个晃眼消失在原地。

将将绕进小巷的岑谣谣长舒一口气,她摸了摸下巴,只觉得被折扇触碰过的地方不干净了。

紧接着眼前的光暗了暗,熟悉的气息靠近,是来接应她的祈成酒。

她笑着抬眸:“来挺快。”

来人轻轻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的下颌许久,却什么也没说,只将她抱起,暗红妖力攀附上来,熟悉的感觉回归。

她被带着飞身而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腰间的手抱的格外紧。

同一时间,酒楼上的月娘仍看着下方,在看见秦安拿起脚边的花放在鼻尖时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他应去调查岑姑娘住何处。”

提及此,茉语恍然直起身:“对了住处!县令那边应该安排好了,保险起见,我再去看看。”

说着匆匆起身。

月娘稍一抬手,祟气萦绕在指尖,将几人留下的痕迹尽数驱散。

捡了花的秦安重新上马车:“去查查方才那女子住在何处。”

一旁的侍从应:“是。”

马车重新动起来,一摇一摇离去。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抹祟气从酒楼上缓缓落下,将残留的气息尽数抹去。

月娘失踪记得不能暴露几人行踪的事。

做完这一切她才起身,撑着那把油纸伞缓步离开,她这装束分明是怪异的,却没人投来异样目光,像没瞧见一样。

远在另一边的秦家,有一白衣男子身形一顿,旁边的一剑修模样的修士正不断在说话。

“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