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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何?”

岑谣谣想到那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又看着跟前明显心绪不稳的姑娘,选择隐瞒:“没什么,就是他那边也得了消息,今天不过是来试探的。”

她推开门,将月娘推了进去:“大白天的不撑伞站在外面做什么?削弱了自己还怎么手刃仇人?”

被推进门的月娘垂下眼眸,屋里的姑娘们齐齐围上来,围在她身边。

“月娘别担心,都会好的。”

“就是就是,恶人有恶报,我们反正也等了这么久,不急于这一时。”

“别担心……”

见人情绪有人安抚,岑谣谣便独自坐到另一边开始思考。

秦安能这么有恃无恐,说明他新得的修士很强,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修为,也不能托大。

她原本打算今夜出其不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如今看来可能是不行了。

要不智取?

今天匆匆跟秦安打了个照面,虽然他看着不着四六,做派也是贵公子模样,却不像是没脑子的。

智取也不好整。

姑娘们一个接一个安慰,月娘也冷静了些,她揪着衣袖:“这两天未曾去秦家蹲守,也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姑娘被他抓去。”

岑谣谣耳朵一动,她稍稍抬眸:“意思这一年其实秦安从未停止过找新的姑娘,只是都被你们阻止了?”

月娘点头:“秦安最喜眉眼生的美的良家女子,他看中谁,若人不从,便会直接将人掳走。我们蹲守在秦家附近,瞧见被掳女子便会救下,再杀了他掳人的侍从,此类事情才少了些。”

“所以,其实掳人这事秦安已经一年没成功过了。”岑谣谣思量着,“他应该不只会掳人吧?”

这样明显变态的人,一个方法不成便会想另一个,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话一出,月娘声音缓缓沉下:“他自是有别的法子,掳人不成他便诱,靠着皮囊和家世诱得姑娘痴心与他,等一切发生后,他展露真面目,那会却已经晚了。

“这些姑娘我们也劝过,有的劝动了,有的却劝不动。”

懂了,禽兽做不成就做披了渣男皮子的禽兽,总有恋爱脑往上凑。

岑谣谣若有若思:“如果是这样……”

这话一出,祈成酒率先皱了眉,他少见地开口:“不可。”

岑谣谣抬头:“为什么不行,你觉得我眉眼生的不好看?”

祈成酒上前一步:“你分明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这需要你以身犯险,为何要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

“我为何会在危险之中,这不是有你?你难道不会在暗处保护我?”

空气陡然一静,月娘等鬼和茉语看着你来我往,不一会就争了几个回合的两人少见地失语。

月娘凑近茉语:“茉语姑娘,你可听明白他们二人在吵什么?”

在她的视角里就是岑谣谣还什么都没说,祈成酒便已经发难,看得她摸不着头脑。

茉语歪着头想了想:“我也没听明白……但很显然,祈公子已经妥协了。”

月娘抬眸一看,只见原本态度强硬的男子神色一顿,压着的眉眼微微松懈,戾气直接消减了一半,本是站着的他缓缓坐下,挨着岑谣谣。

“那你不能离我三米以外,若是遇到危险。”

她默了默,坐直身体,轻声问道:“岑姑娘,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岑谣谣眉眼一弯,眼眸很亮:“对,我打算,瓮中捉鳖。”

擒贼先擒王,既然秦府中有不知修为的高手,那不如,单独将秦安引出来。

——

又是一日早市,街边小贩热闹吆喝着,旁边铺子开门迎着客,人们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时一襦裙女子挽着花篮走来,她穿的朴素,发髻只一拈花修饰,她面上不着粉黛,身上也没有首饰,只花篮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