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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阿褚做坏事了……”

雪白纤细的脖颈缠着她颈窝, 肌肤下汩涌鲜活液流,灼烫甘美。

遑论腰肢脆弱,只消轻轻一扼, 便会骨肉分离。

女子苍白脖颈处,喉骨细微滑动。

褚昭惊惶不安, 却察觉拥住她的人下颔抵住她头顶,话音温存, 似脉脉春水, “昭昭莫怕。”

“昭昭哪里做错了?我竟不知。”

对方手臂收紧她腰身,呵气如兰, 惹得褚昭头脑有些混沌,微睁双眸,撤得离面前人远了些。

她觉得……司镜似乎和从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但对上对方那双熟悉的清净眼眸,未曾多想,本能生出许多委屈的倚靠感。

“方才有坏人来抢我的剑,流了好多血,死掉了……”她指向不远处沾了血的佩剑,眼皮薄红。

“不是阿褚,阿褚不想杀人。”

说完后, 她企盼地望向面前女子, 想从对方眼中寻得些许慰藉安抚之意。

可心跳惴惴,又咬唇移开目光。

司镜会信么?

脸颊忽地被托起,细腻指腹怜惜摩挲褚昭侧颊。

她低呜一声, 因耳垂被贴近的雪衣女子含入唇间,喟叹似地品撷,“我信。”

女子衣袖经风拂扬,内衽上泼溅的殷红血渍触目惊心,她漫不经心地一掩,外表依旧出尘洁净。

她抬手,遮住褚昭移来的目光,含笑道:“是他们先行动了邪念,与昭昭何干?”

“只要你想,”她低垂眸,俯在褚昭耳畔,“将他们挫骨扬灰又何妨。”

褚昭肩膀微颤,不可置信地抬眸,撞进对方柔昳眼眸中,一时失神。

女子却不容她抗拒,俯身吻上她眉眼,薄唇含着雾水,冰冷之余,像是吐信的毒蛇。

雾气四起,褚昭被吻得周身浮出一层薄汗,想后退,却被臂弯牢牢制在对方怀中。

迷离中,她睁开眼,对上一双雪中点梅的殷红眸子,只觉似曾相识。

似乎在梦中见过。

但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雾中,一时思绪迟滞,只觉得,有什么像流沙一样,再也捉不住了。

忘掉方才是谁摆摊试炼,忘掉是谁为她付了客栈饭钱。

忘记……手上的冰镯冰戒,究竟是谁所赠。

周围白雾逐渐萦绕上一丝绯红,美人松开了她,指腹抚过她被蹂.躏得湿润的下唇,轻勾起唇,朝后退了几步。

却朝她伸出手,唤:“昭昭。”

褚昭慌忙扑过去,像昨夜集市那样,牵住对方的手,“知知不要走。”

不要将她一个人抛在这里。

她、她只记得司镜了。

美人近乎对她百依百顺,牵着她,漫无边际地在北州集市上游览,体贴温存。

见她喜欢在日光下发亮的珠玉宝器,便缀满她的手腕脚腕,又填满了一整只储物戒,赠予她玩;

日薄西山,逛得肚子饿了,便去最煊赫的酒楼,点满一桌吃食。自己却只斟一点酒喝,撑颔含笑盯她许久;

深夜,浅湖上浓雾缭绕,褚昭去放花灯,腕上铃铛手钏轻响。

回头望去,那道出尘身影手中握着枚发光珠子,眸色微暗,正淡勾起唇回看。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褚昭孤寂得厉害,便悄无声息地跑回去,挤进女子怀里,“你在瞧什么呢?”

美人夜幕中依旧秾秀玉容,血雾之中,面庞似雪,眸含血雾,柔且多情。

“我在看……心慕之人,昭昭,你也要看么?”

她手中是一枚留影珠,折射微光,其内隐约流转许多画面碎片。

褚昭像是吞了一肚子未熟透的青梅,喉咙酸涩,隐隐传递到鼻尖、双眼,“你是我的娘子!”

她才不要司镜喜欢别人,也不许对方有心慕之人。

女子闻言笑起来。

瞧着怀里委屈皱脸,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