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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切想回客栈,修习她买回来的一储物戒话本,与司镜共度春宵。

这家摊肆俱她们落脚的客栈不远,只是她记性却不是很好,焦急转了几圈,仍未寻到。

腰身忽被身侧雪袍女子一揽,带入怀中。

踏上佩剑,湛冷色剑光闪烁,周身景色飞逝,几息内便到了眼熟的地方。

司镜施术将寻路翎羽拂去,眸光仍如浸水桃瓣,不甚清明。

素来甚少与她亲昵的寡言之人,今夜却甘愿倚靠她,低柔嗓声唤:“昭昭。”

“……昭昭。”

褚昭耳廓发灼。

待上过楼后,匆匆合上客栈房门,便环抱住对方纤腰,踮脚去啄美人的唇。

是娘子先勾引她的!

司镜纵然酒醉却不露下风,微低下身,软润纠缠间,便夺去了她的主导权。

褚昭胸口起伏,抓住女子衣角。

在一片昏暗中,她竟不知何时被抱在了对方腿上,困抵在桌案与纤软身躯之间,无从逃脱。

她咬了一口司镜沾染酒香的舌尖,无措逃离。

忽然想起什么,去褪纤细尾指上那枚储物戒,想暗自读些秘籍,挽回局面。

可竟怎样把玩,那储物戒都没有亮光。她才想起来,忘记问那狐妖戒指催动之法了。

褚昭懊恼地摇了摇,一不留神,又被面前美人轻啄一下唇,酒气盈面。

“这是……何物?”司镜话音中藏着些许茫然。

昏暗中,她指骨因情潮泛粉,可常年修行,轻易便将那储物戒取了来,放在掌心仔细打量。

褚昭心虚又害羞,蹬了蹬腿,伸手去够,“还给我呀。”

可不能让美人读到双修秘籍,再来欺负她!

司镜却没有应声。

褚昭眼瞧着女子忽地抿一下唇,墨发低垂,遮住神情。

面色不虞,将那不是很精致,坑坑洼洼的戒指紧握于掌心,收拢指骨。

她似乎听见了金属咯吱脆响。

褚昭心痛得紧,眼圈也急红了,反抗,“坏娘子!不许弄坏,这是我的宝贝!”

司镜情绪稍有回温,指骨略松了些许,却是因为窥见她眼尾泛绯。

昏暗中,她偏头,不露声色地咬一下唇,神色寡淡无波,将那戒指抛远。

铃铃铛铛,戒指滚入尘土,再瞧不见踪影。

褚昭目光追随而去,想去找,却被牢牢困在怀抱中。

气得她当即便要去咬女子使坏的那只手。可还没来得及作乱,下颔已被细腻手心抬起。

司镜垂眸,掌心蓄了一团水雾,细致地将她曾戴过戒指的那只手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彻底。

做完这一切,女子耳根处腾起浅淡绯粉。

似有些羞赧,醉后又忘记掩饰,细密长睫在脸颊投射浅色影子。

她一点点将自己尾指上的冰戒褪下,推入褚昭指间。

“把我的……赔昭昭。”启唇轻语,“可好?”

说着,竟还抬起她手,啄了啄她蜷起的指尖。

模样十足温驯。

褚昭只觉飘飘然。

抬手打量和冰镯如出一辙的戒指,在未燃烛火的昏暗月色中泠泠轻闪,比她洞府里的珍宝还要好看。

娘子又送她礼物了。

心口温热砰砰,可还没来得及道谢,司镜却沿着她的手,一路覆来细密温存的吻,逐渐延伸至腕。

昏暗中桃花眸浸透水色,清泠糅杂春潮,如成色上好的寒潭清玉,一朝坠入汩汩柔泉。

褚昭失神之际,被美人拥住后脑,含吻住唇,如丝如缕地渗透缠绵。

气喘吁吁,周身迅速热了起来。

也尝到了女子唇齿间的酒气,似乎以她喜欢的荷香勾勒。

并不难闻,反而令她头脑昏昏,醉意上头。

褚昭从没有饮过酒。

思绪纠缠成一团,她不明白,知知为何白日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