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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再度按回了自己的唇上,闭上眼,认真地吻过她的指节。

云述缓慢睁眼,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没拢紧的衣襟有些微的松散。他挪开了目光,落回玉姜的唇上。

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抱上了桌案,云述倾身欲吻,玉姜却后仰了几分,避开了。

云述去追吻,依旧被躲开了。

看得见却碰不着,他气极反笑:“怎么?”

玉姜松开他,坐到了一边去,撑着侧脸望向他,道:“我很累,不想。”

“……”

云述解释:“我没想……”

玉姜继续冤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点点头:“行,就当是吧。”

说罢,她从袖袋之中取出了玉簪,将那与他的狐尾颜色一般无二的绯色簪子,缓慢地簪在了发间,挽住了低垂欲散的长发。

分明她平日里也佩戴此簪。

但此刻就是意味不同。

她明明就是故意。

望着她,云述的眸色微沉,忽然凑近去,按住了她的脖颈,使她不得不仰起脖颈来回应他的吻。

中途他睁开眼,喘息之中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我现在想了。”

回了住处,却听得有人唤。

是林扶风。

他没越过屏障,只在外面喊道:“阿姜,你睡一整日了,出翁让我来问问你,是否出了什么状况。”

看云述僵住不敢再吻她,玉姜想笑,却没笑出声,只是轻轻揪住他的衣襟,然后扬声回林扶风的话:“我没事!有些头痛,多睡了一会儿,你们不必担心。”

林扶风不太信,又问:“头痛?怎么回事啊?我进来看看你啊?”

“不……不用!”

这下换玉姜紧张了。

林扶风问:“我还是看看你。”

“真的不用!你在外面……”

等字还没出口,玉姜的声音就哑了。

云述吻向了她的侧颈。

他动作很轻,牙尖慢慢地磨着,咬着,感受不出痛意,只有一阵直钻进心底的酥,和痒。这样亲昵的举动,总让她想起不久之前两人做过的事。

玉姜不由得呼吸微促。

她轻轻推了推,没推开。

这只狐狸就是看她此时没精力招架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扶风,你在外面等我就好,我一会儿就出去。”

说完,玉姜在云述耳垂上咬了一口。

云述闷声笑。

玉姜推开他,小声警告:“别乱动!”

云述笑起来眸若含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道:“姜姜,你好漂亮,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这么觉得了。”

第一面……

应当是那时,他浑身的伤,以狐狸之身躲在巨石之后。她想靠近一点,他却防备着往后退。

玉姜愣神:“第一面,我以为你怕我。”

云述道:“陌生之地,难免会防备,但称不上怕。醒来之后,发现我体内有你的灵息,温暖而醇厚,倒让我踏实了几分。姜姜,幸好遇见你,不然在噬魔渊里,我真的活不到现在。起初,我是想还恩,却不知从何时起……你总是入我梦来。”

云述总是如此坦诚,会猝不及防地说上几句真心话,让玉姜动容、不知如何安放他这样炽热的心意。

她与他额头相抵,笑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你这个人可就是我的了。往后,你得对我事事依从,万不能气我。像现在这样捣乱……更是死罪一条。”

即使被推开,云述也没有一丝不高兴,反而因她这番话而心生了几分隐秘的愉悦。

他在榻上坐着,静静地看玉姜穿戴外衣。

时至当下,云述有些分不清是梦是真。

仍觉不真实。

他起身,到玉姜跟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衣带,问:“我哪有捣乱。”

为她在腰际系好,他面不改色地说:“难道不是你比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