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
沈骋坚持兵器有问题,将矛头直指宁坤。
宁坤据理力争,否定了沈骋的说辞。
而作为统帅的贺敬,站在了宁坤那边。
经过数月的调查,朝廷最终认定沈骋为鞑靼细作,将沈氏数百口送上了断头台,以儆效尤。
贺敬和宁坤则被无罪释放,论功行赏。
可没几日,宁坤和妻女就遭遇了截杀,惨死在赶路的途中,至今没有查出真相。
听完秦砚的阐述,阮茵茵拧起秀眉,“那位宁大人,是被沈家寻仇了吗?”
“沈家除了一名女眷,再无其他人生还,寻仇的可能性不大。”
“可这些,与贺斐之有什么关系?”
“贺斐之是因为恩师沈骋的案子,与自己的家族决裂的。”
阮茵茵按着思路向上推理,“所以说,贺斐之是觉得,有问题的人该是宁坤或自己的父亲贺敬?”
“你不笨。”秦砚为她斟茶,“记住我的话,贺斐之早已脱离了诚国公府,日后,你只需对贺斐之一个人好就足够了,不必顾及诚国公府的人。”
这话说的......阮茵茵摸摸鼻尖,“关心贺斐之的人应该有很多,你为何单单与我说?”
秦砚好笑道:“我以为,你心里有他,是真的关心他。”
至始至终,秦砚也没有提及沈余音这个人,日出日落、潮起潮落,有些恩怨瓜葛,该被放下了,更何况,这些瓜葛发生的时候,贺斐之还是个羽翼未满的少年,根本无力插手,没责任去承担沈余音的仇视。
阮茵茵从大理寺出来时,恰好与名叫韩绮的官员迎面遇见。
两人不相识,没做寒暄。
可擦肩而过时,阮茵茵忽然停住脚步。
那双眼睛,怎会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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