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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厄斐尼洛慢条斯理地说。

“若我是老师,我会更担心,课堂上出现这种情况的话要怎么收场吧?”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脸都丢尽了。神官阁下,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该给自己吃点泄力药,省得出丑?”

这一刻,与神官对视的厄斐尼洛瞳孔松弛,被虫母发情期的蜜味勾引到喉头紧缩,是一种令他屈辱而丢脸的干渴。

他兴奋到尾钩扩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是罪恶而充满歉意的……不该存在的、死性不改的……

他需要给自己换一个带锁的尾钩金属环,就和神官的尾钩笼一样,除了虫母,连自己也打不开。

神官一直保持沉默。

在口才这方面,他永远也比不过审判庭打通过5w+桩案子的审判长。

但他有问题要问这只该死的仆虫。

“回答我一个问题,厄斐尼洛,你是不是故意死亡?”

神官思绪如电,在得知他死讯那一刻,就想抓住他的尸体问他这句话。

厄斐尼洛惨痛死在全虫族镜头前,当着军部和蚁族的面,残血团灭了约瑟亚一行高等种当权者,以极其血腥的屠杀强硬取缔上层规则制定者,造成制度大动荡,体系重构。

他不惜用那么多雄虫乃至于他自己的死亡来换取制度更改,赌的是,圣罗纳为了蚁族的未来救他一命?

厄斐尼洛听见神官的质问,眨了下眼皮,薄唇缓缓勾出一抹诡艳的笑意,轻声道,“你猜啊。”

“呃……”

“啊……”

一阵轻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两虫同时僵硬,看进去教室里。

只见那双修长穿着制服裤子的腿已经不见了,裤子堆在一旁,盖在裤子上的是一双银白色的、水光粼粼的纤长虫尾,鳞片津津,泛着亮晶晶的水泽,不停地拍打着地面,犹如渴水的困兽需要水源。

然而那不是美人鱼,而是一只……怀孕的小妈妈,一颗颗饱满的虫卵在他尾鳞下凸出了轮廓,腰部没有赘肉,窄细的一条,再往上面是象征着哺育后代的蜜腺,是生命的源泉,而那张饱受情热折磨的脸庞,连睫毛都挂着汗水,红湿湿地漫了一身。

“……”

安抚虫母是每一只雄虫的义务,然而门外这两只虫,一直被迫养胃,一只不得不养胃,谁也没有挪动一步。

毕竟,对方但凡敢挪动一步,就可能遭到飓风般猛烈的攻击。

第86章

夏尔一直隐忍着呼吸,他可以闻到门外有两只雄虫。

他只是听不见他们的争吵。

如果外面那是两只小狗,那他大概可以放它们进来,小狗只会舔舔他的手指,冲他摇摇尾巴,蹲在原地汪汪两声。

但外面是两只雄虫,闻上去有一只的费洛蒙很熟悉,像是神官。

另一只不熟悉,但是两根一起,两朵小花都受不了。

夏尔死死屏住呼吸,想自己最难受的事,压制发情期的热潮。

……最难受的事大概是成了虫母,多长了一朵花。

越想越平静,直到门外那两道雄虫的气息离去,夏尔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门外的雄虫没有进来检查,走得无声无息。

这不太正常,夏尔能确定自己被发现了,蜜液对虫族来说意味着疯狂,他都做好准备要剁掉对方的尾钩了,他们怎么可能忍住不推门进来?

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思考问题的成因,伊萨罗还在洞穴里等着他,也许正站在门口眺望远方,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正伤心着。

严格来讲,那就是一个山洞,绝对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家”。

但那是夏尔现在唯一想去的地方。

夏尔看了看自己的尾巴,试图用精神力变回腿,花费了大概两分钟,他终于能扶着墙站起来。

他翻身越过窗户,顺着原路,离开了教室的范围-

斯诺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