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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

他径直走到桌前,动作利落地拆开包装,针管即将刺入手臂静脉时,伊萨罗抓住他手,拦住了他。

夏尔以为伊萨罗要质问他,应对的措辞已经想好,就说自己最近肠胃不舒服,要少吃点东西保存体力。

没想到,伊萨罗默不作声地把他拉到了床上。

夏尔有些茫然,伊萨罗屈膝蹲下来,拉着夏尔的手放在唇边,抬眸问:“宝宝,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

“你连饭都不想吃了,宁可打抑食剂,是我做饭不好吃,还是你在生我的气?”

夏尔怔了一下,意识到是伊萨罗误会了。

不过这样的误会似乎来的正是时候,省的他给伊萨罗解释。

夏尔捂着胃,表情难看,“当然是你做饭难吃。”

伊萨罗眉心紧紧皱起,手盖着夏尔的手背,“有吗?……我竟然不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处理领地的事,疏忽了关心你的感受。”

宽大的蝶翼轻轻将夏尔抱在怀里,伊萨罗抚摸着夏尔的后背,咬了一下他的耳廓,“小猫,我好像又做错了一件事。”

夏尔缩了下肩膀。

伊萨罗眸色黯淡,低声安抚:“是我没有把你照顾好,你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想吃你。”

夏尔半开玩笑地说,“你给不给吃?”

伊萨罗却没有半点犹豫,撩开自己的银白头发,抬起下颌,“咬这里的动脉血管。”

夏尔乐不可支,伊萨罗这才意识到夏尔在跟他开玩笑。

可是,他的小猫洗的香香软软,散发着甜甜的蜜味,高冷但蓄意在他身边蹭了又蹭,最后腿一软倒在脚边,他怎么能忍住不摸呢?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小猫按倒在床上,把头埋在小猫软乎乎的肚皮上吸了。

夏尔没想到一句话的威力有这么大,伊萨罗埋头在一路往下亲.吻他,同时,释放出大量的雄性费洛蒙,这些费洛蒙灌得夏尔晕晕乎乎的,手脚的肌肉似乎都化掉了。

动作之下,浴袍也敞开了半截,夏尔再次感觉到无比的饿,但是Y-22不在手边。

“伊萨罗,你别闹,我就是逗你玩,你还真生气?快让开,我要扎针。”

夏尔要去拿Y-22,但是伊萨罗就不让他扎这一针,夏尔一气之下把他坐在下面,跪着去拿针。

针又拿不到,动也动不了,夏尔急的一直在前后摆动,伊萨罗感到自己无法呼吸,鼻腔里都是甜腻清新的蜜香,可是他鼻子都被坐紧了,手臂也被青年的膝盖跪在下面,一时间无法呼吸,只好张口,从蜜中汲取珍贵的氧气。

夏尔终于拿到了针,但是也发觉浴袍之下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了伊萨罗的脸上。

雄虫的喉结不停滚动,夏尔恍惚间以为是淋浴头的水没关,坐又坐不住,被迫将全部力量都抵在了桌沿前。

夏尔对伊萨罗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正如伊萨罗对他。

他们本该是敌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开着过界的玩笑?

他急匆匆从伊萨罗脸上退下来,极力忽视某种滋味。

伊萨罗的眉间沾湿蜜雾,鼻尖和嘴唇都水亮,脸庞却惊心动魄地英俊,他握住青年的腰,把他扯了回来。

“乖,小猫宝宝。”

“让我蹭蹭,”他低声说,“你好香,好甜。”

“我不会进去。那样,你会疼。”

夏尔想知道为什么会疼,直到他看见伊萨罗的22.1cm。

这不是会疼,这应该会死。

22.1倒是非常听话,抵住半天,没有一探究竟。

只是反反复复,把那道窄细磨的生红。

夏尔无法想象伊萨罗的尾钩该是什么样的,如果按虫族的原生体态的话,可能会长达2m多。

哪怕是在虫族里,可能也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