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着,被宠溺着,才能让他不再痛苦到发抖。
黄金蜂绝望地把手握住了尾钩,轻声呢喃着,“哥哥…夏尔哥哥…好想要你…”
“妈妈…你做我妈妈好不好?”
少年目光涣散,咬紧了红唇,仰起脖颈,金灿的发丝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泪顺着脸颊滑落的瞬间,犹如古典壁画里自.渎的美少年。
“想要你…做我妈妈…喂我…求您…疼爱…”-
直播间外,伊萨罗的虫翅半展开,将夏尔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一双触须在缓慢摇晃着,其中一根轻轻戳了戳夏尔的脸颊,戳出了一枚小小深深的酒窝窝。
“对不起,宝宝。”
雄虫低沉温柔地安抚着娇小的人类,“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他们都希望你过得很差劲,我不敢小瞧舆论的力量,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夏尔闻到伊萨罗的“味道”,更是饿的不行,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没事,我知道你是在帮我,我没往心里去,就算你不来,我今天的直播时长也够了。”
伊萨罗却对夏尔的饥饿情况毫无察觉,指尖划过夏尔颈侧,沾了一手甜腻的蜜,慢慢地舔掉了,眼神在光脑上瞥了一眼,看见了Y-22试剂的介绍页面。
伊萨罗不知道Y-22是什么药,在夏尔去洗澡之后,他打开了那个页面。
抑食剂?
…
夏尔站在浴室的雾气中,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镜面被水汽模糊,但他仍能看清自己身上那些非人的变化——那些美丽却令他陌生的特征。
他伸手触碰肩胛骨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虫翅收拢时的细微酥麻感。
夏尔舒展着虫翅,背过身去看。
这对虫翅确实很美,像艺术品般精致,还带着新生的稚嫩,但已经初具规模,扇动时能带起一阵风,宛如两片薄纱,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翅脉如同精心雕琢的水晶纹路,边缘处微微卷曲,偶尔会不受控制地轻颤,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内部流动的淡红色能量,像是被封存的星河在缓缓流淌。
夏尔对着镜子看了一会,比划着怎么割掉。
但是想了想,还是将雪白的羽翅收回了肩胛骨中。
不仅仅是怕疼。
腿侧也有了一些细小的白色鳞片,夏尔面无表情地试着拔除它们,任由血珠渗出。
疼痛很清晰,但更清晰的是那种非人感,无论他如何抗拒,身体仍在不可逆转地转变着。
水渐渐冷了,夏尔关掉花洒,水珠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滚落。
随便吧。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
翅膀也好,尾巴也罢,无论身体变成什么样,他的眼神始终没变。
那是属于夏尔少将的眼神,冷静、锋利、不容侵犯。
他发觉自己的头发有些长,削减了冷淡的气息,于是拿起剪刀,简单地修剪一下。
镜中人的轮廓重新变得锋利起来。
…
伊萨罗在等待夏尔出浴。
星际快递很快就把Y-22送来了,伊萨罗把药剂摆在桌前,手指有一下没下的敲着桌面,心里有无数猜测。
夏尔最近吃的确实少,好像是蜜虫的身体发育带来的胃口不佳,如果不是每天用昂贵的营养液维系着营养,他肯定比之前还瘦。
就算他不想要身体再发育下去,也不至于吃抑食剂吧?
浴室的水声停了,伊萨罗的触角微微颤动,捕捉到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夏尔推门而出时,发梢还滴着水,穿着宽松的浴袍,还没来得及缠上绷带,随意地站在桌前,“你在等我?”
“嗯。这是你的药。”
伊萨罗推了推桌上的金属盒,10支Y-22整齐排列。
“需要我帮你注射吗?”
夏尔摇头,湿漉漉的黑发甩出几滴水珠,“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