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边赶路,脑中还一边回荡着离去前月梨的话:
起因是就在祝鸣妤还在休息的时候,月梨担心她在路上遇到山匪,于是要她另走一条路。区区山匪,祝鸣妤自是不怕,只是在月梨又提起她丈夫的悲惨经历时,祝鸣妤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皱皱眉头,问道:“月梨姑娘,在麟城周遭,是不是有个门派叫飞乌山?”
“不错,离这儿很近。怎么了?”
没有证据,祝鸣妤自不会瞎说。只是她的心头始终有一个问题飘散不去:
既然飞乌山在侧,麟城还能有山匪猖狂的机会吗?
或者说,现今在仍在麟城劫道之徒……正是飞乌山?
只不过她的所思所想,在麟城掀不起任何波澜。大家甚至不知晓当天晚上有这么一件事情发生,为了保密,麟城也不可能贴通缉令,此事竟就这样不了了之。人们照例上街、干活、游走闲逛,聊聊卫城的境况,尚未被战火烧及的城池依旧是一派欣欣向荣之相。任它窗外风雨大作,太阳照常升起,周遭的热火朝天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城中居民的生活,一日一日照旧如此过,直至三日后一件事情的发生:
麟城的守卫长在清晨时被发现于某条不知名的小巷,双臂尽被斩断,血淌了满地。可他偏偏还有一口气,有人点穴为他止血,不让他死。但尽管保了一条命,此后便也成了一个废人。
由于攻击者在身后,守卫长并不知晓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麟城城主表示非常重视,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可热火朝天地寻了几日,却依旧没有半分线索,只好作罢。
这桩案子就如此变成了疑案,凶手好似幽灵一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也再也不曾在麟城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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