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紧接着一股剧烈的耳鸣便猛地席卷上额头,包裹了半张脸。他就在这单调刺耳的喧嚣中立着,眼神海浪般波动不歇,连自己都能感到瞳孔正不停颤动,是确认,也是审视。
耳鸣的感觉并不舒服,像被塞到一只铜钟里般,任何敲击的声音都在不停地扩大又缩小,最后遥远如同云端飞声。方濯在这短暂又漫长的耳鸣中沉默不语,但在耳鸣结束后,他便缓缓抬起胳膊,握住柳轻绮扣在他肩膀上的手,说道:
“我不是,师尊。”
他的声音沉重而坚定,一声声砸向地面。
“我是方濯,是你的徒弟,也是你的道侣。我不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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