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你听说过小叔……杀了奶娘的事吗?”
孟茴抬起眼,脸色不太好看:“没有,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
徐闻听愣了一下。
这和徐闻听大多数记忆中敏感的孟茴完全不一样。
他恍然地意识到,孟茴已经长得和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不愁苦也不敏感。
他坦然地笑笑:“我是想说,小叔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以后你听见有什么风言风语,你不要多在意。”
孟茴怔然。
她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
“以前的事,是我的错,一意孤行不在乎你的想法,是我没有福气。”徐闻听说,“你和小叔好好的,如果……如果他对你不好,你随时可以和我说。”
孟茴弯着眼笑笑,“我知道了。”
她第一次这么发自肺腑地对他笑。
这让徐闻听生出一种,完整的满足感。
孟茴站起身,椅子拖出一点短促的声音:“没有事了的话,我去帮徐季柏洗碗了?”
徐闻听点头,临了看孟茴要走出房门时,没忍住叫住,又问:“我要参军了,你偶尔会来看看我吗?”
孟茴头也没回地挥挥手:“我会和徐季柏一起去看你的。”
她哒哒跑去厨房,抱着徐季柏亲了一口:“徐季柏,晚上了,但我现在不想学做饭了怎么办呀。”——
作者有话说:不想学做饭怎么办呀,那就换个地方做饭[狗头]
【谁懂我昨天码到一半睡着了,四点钟连滚带爬地惊醒,困得写不出来立刻跑上来挂请假条,结果第二天发现请假条没挂上的救赎感[彩虹屁]】
【这章掉落红包补偿[好运莲莲]】
第57章 乌白
“你就别晃了,现在奏疏要上、山匪要剿,这京里来得徐季柏,还要我们用我们自己的名义上奏疏。”
布政使把桌子拍得震天作响,愤愤不满:“这徐季柏是要了你我的命啊!”
“那你说怎么办!南宁那狗腿泥子,被徐季柏一吓就什么都倒戈了,要是还死不配合他,我们就全玩完!”
中丞一边暗骂南宁知府骨头软,一边骂徐季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恶狠狠地看向另一人:“现在这个当口,你说怎么办?”
“给太后发书信吧,岭南这边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们全得被徐季柏玩死。”布政使一咬牙,“到时候匪患纵任的消息被皇帝知道了,你我还是一个死。”
两人视线交错。
中丞试探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要不干脆……反正岭南山高皇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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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吻落得轻而易举。
徐季柏缠着孟茴的舌,一面伸手抄起她的腿弯抱着,一路回到卧房,踹开门。
孟茴都来不及站稳,就被整个压在门板上,草草关门,铺天盖地的吻。
关了门,徐季柏就全然没有敬畏。
他吻着孟茴的唇,手上再熟稔不过地挑开她的衣襟,揉得孟茴胸口疼。
孟茴忍不住地躲,流着泪呜呜咽咽地躲。
但没有用,徐季柏压着她的腿,锢得死死的去吻。
就好像把这四十四天的思念全部借由接吻抒发。
“别动。”
徐季柏一上了床,就特别凶,说一不二。
他压着亲了会,便松了力气。
“很想你。”徐季柏拥着孟茴,发出一声从肺腑而来,渡满血肉的叹谓。
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但此时此刻,除了爱意,他竟想不起其他。
“我也想你。”
孟茴红着眼圈,环着徐季柏的脖子。
“特别想你。”
孟茴又重复了一遍。
这与前一句实则有不同。
后一句是来源于,孟茴到了岭南之后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