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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门框前,孟茴忽然停了一下,回头:“他们说,叔叔不经常在国公府。老夫人让我逢五去国公府找何夫人学中馈道,那我是不是也见不到叔叔?”

徐季柏想问,你想见到我吗。

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他说:“我每天都在国公府。”

外面的小五算了一下,上个月三爷在国公府的日子。

哦,两天。

孟茴笑了笑,“那我走啦。”

徐季柏说:“嗯,我都在回竹苑。”

“那叔叔还会不让我进房间吗?”

徐季柏没法拒绝孟茴。

“……尽量。”

小五跟了徐季柏七年,从来没进过他的房间。

孟茴挥挥手,告别了徐季柏,又和小五说拜拜,这才跑进了府,消失在徐季柏的视线里。

他终于意识到,贫穷和喜欢是世上最难压抑的事,就像他能轻易看出孟茴对徐闻听的爱慕一般。

徐季柏心中难以抑制地生出肆意生长的不甘,密密麻麻爬满了他。

为什么那么爱侄儿呢。

他不甘地想。

马车渐渐行驶,徐季柏额角抽痛好似针扎。

他恍惚看见了一个灵堂。

经幔幡旗,白烛幽火。

“这少夫人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世了?”

“她好像很少出现,我上次见到她还是半年前呢。”

“我倒是前些日子见过她,腿瘸了,人也病得不像话,跟个骷髅架子似的,也不怪国公府不让她出门。”

……

少夫人?国公府?

他们在说谁。

徐季柏恍惚地四看,庙堂木牌——

徐闻听之妻孟氏牌位。

孟氏?

孟茴?

不,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时候,孟茴刚刚还在他身边,怎么会死呢!

“这孟茴也是个可怜人,听说她父母姐姐全死了,现在她也死了。”

“小叔!小叔你让我进去!你让我进去看看她!让我看看孟茴……我求你了小叔!”

周遭宾客瞬间四散。

来着是徐闻听。

他身上再看不出从前倨傲的模样,谁见了还敢认一句小公爷。

徐季柏无从阻碍,他看见“他”,身穿麻衣,眼也未偏地一挥手。

“赶出去,别脏了她的轮回。”——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干了,我真的、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为什么小情侣谈恋爱,受伤的是月与巫山。

明天八点见[抱抱]这个月与巫山熬夜熬到四点钟写了一天一夜,腰断了人死了,我好惨,大家不要养肥我,我们保三争六,谢谢大家。

“贫穷和喜欢是世上最难压抑的事”化用自“咳嗽、贫穷、喜欢是世界上最难隐藏的事”

谢谢跟着我就是同意把财运送给我、永远得不到的爸爸、阿延、小捣蛋的灌溉,谢谢大家[撒花](财运还是不太能送[狗头]我已经很穷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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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定亲

徐闻听被两个锦衣卫不由分说地从床上拽起来,拉到戒堂抽了十五鞭子,然后破麻袋似的扔到正屋。

他整个人像个血葫芦。

正屋里,周老夫人、老太爷,何夫人、大老爷和徐季柏都在。

何夫人是最先红了眼眶的,周老夫人也于心不忍。

何夫人试泪:“三爷做什么打这么凶,阿闻已经知晓错了不是?”

徐季柏端坐在末尾,视线平淡,好似什么都没看见。

“无以规矩,不成方圆。”

“阿闻才是你的亲侄子!”何夫人压低声音喊,“不过是小辈闹个矛盾,谁家夫妻不闹矛盾!你何必要闹得这么大!打成这样,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