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管警察署的同事怎么问绘梨熏都咬死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萩原研二看着绘梨熏清明的眼睛,可不像是撞坏脑子的样子,她可是到现在都惦记着热可可,脑子好使得很。
如果她维持成初见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再问不出什么结果后两位同事也只能同情的拍拍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肩膀,他们垫付的医药费注定是要打水漂了。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没有身份的家伙是会被送到精神病医院的!”
两位同事采集完绘梨熏的指纹就离开了病房,松田阵平又开始吓唬绘梨熏。
绘梨熏又不是吓大的,比起琴酒像变态一样的威胁,松田阵平这样的简直就是毛毛雨,还让人觉得怪可爱的。
不过他这样说了绘梨熏这才打算起自己以后的事情,她以后要去哪,总不能真让日本警察把她送进孤儿院吧?
十八岁的儿童吗?那也太丢人了吧。
等等,这两个人……是不是快挂了来着?
绘梨熏的目光在面前这两个人身上上下打量,“你们送佛送到西,可以帮我在这里暂时安顿下来吗?我已经没有家了……”
绘梨熏蹙起眉头似是想起了很难过的事情,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低落了。
第49章
前一秒她说的话里还有点生气,但是当绘梨熏吐出最后一个字之后,她不再说话,病房里变得死气沉沉连被风吹动的窗帘也不在晃动,静静的挂在那里。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并没有出声,这样压抑的气氛直到绘梨熏的液体输完之后,才被打破。
“你先不要动,我和小阵平去给你找护士。”
其实明明按一下呼叫铃就可以,但他还是吧松田阵平带了出去。
绘梨熏呆愣的看着手上的胶条,无意识的把玩输液器上的滚轮,鲜红的血液逆着血管被吸出,堆积在透明的输液管里。
她没有说谎,绘梨熏确实没有家。
获得自由和迎接新生活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等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巨大的孤独包裹。
“所以现在怎么办?”
松田阵平知道萩原研二拉他出来是有事情要商量。
“小阵平,你刚刚是想答应她的请求吗?”
“这……”
松田阵平不自然的挠挠头,说实话,他刚刚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
二人组里看似温温柔柔好说的的萩原研二才是那个不好说话,关键时刻可以狠得下心的人,反倒是面上看着就不好相处的松田阵平反而是最心软的。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不如……”
“打住!小阵平,如果我们收留她,是在你那里还是我哪里?我们两个住的可都是单身公寓!而且虽然她发育不良,但是她自己也说了,她已经十八了,根本不适合和我们住在一起。
还有一个我顾虑的问题是,她有可能是偷渡客……”
萩原研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要不是一个蠢猪的话看到金发碧眼都会想到是外国人,如果她是生活在日本土生土长的,这样显眼的特征保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但是警察署的同事们走访了附近的街区,没有一个人见过她。
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我知道……只是那家伙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松田阵平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他狠不下心去拒绝一个失去所有的人。
“hagi,我知道不能轻信于人,既然你和我都怀疑她的身份,也许把她放在眼前看牢了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说呢?”
松田阵平的榆木脑袋要是在联谊会上也转的这么快,也不至于现在沦落到一去联谊会就被女孩子们赶到犄角旮旯,只有他一个人和食物作伴。
萩原研二无奈的笑了,叹了一口气,“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吧。”
萩原研二做出一副被逼妥协的样子,松田阵平心中暗自腹诽,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