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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下来绘梨熏现在也是照睡不误。

萩原研二见人睡了,从外面买了一条毯子披在了绘梨熏身上,他和小阵平今天晚上注定是回不了家了。

不过萩原研二并没有对他和松田阵平仗义出手的行为感到后悔,没办法,穿上那身制服就一定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才无愧于当年他们在樱花树下的约定。

松田阵平缴完费用之后,还是不放心将绘梨熏的名字告诉了同事,让他们帮忙查一下相关的信息,不是他这个人多疑,实在是绘梨熏身上的血迹太可疑。

还有她的衣服,没有样式可言也找不出具体的logo,就像是把自己家的白床单披在身上玩cosplay一样,比起一件衣服更像是影视剧里实验室的孩子们穿的实验服。

这个想法在松田阵平心中一闪而过,有很快被他自己否决,前几天他刚看完一部有关变态实验家拿小孩子做实验的恐怖电影,是残留的电影情节影响到他的大脑了。

总之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家庭能给孩子穿的衣服,尤其是绘梨熏这么漂亮的孩子。

更别说这潦草的勉强能称为裙子的衣服上面还满是污渍和血迹,深夜,少女,血迹,这让他怎么不去怀疑呢?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一切都要等明天再说,左右他和hagi现在把人守着,就算是她真有问题也无法从他们的手里逃脱。

绘梨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被送到了住院部,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想必是那两个热心警察替她争取到了床位。

绘梨熏还没有完全清晰过来,但是鼻子已经闻到了早餐的香味。

等她费劲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四个人坐在小板凳上沉默又机械的嚼着嘴里的面包,两个是她认识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另外两个是谁?

但不管了,她现在真的好饿啊。

“吃的是啥?给我也来点!”

绘梨熏伸出手要的坦坦荡荡,松田阵平把那伸的笔直的手摁回去也是毫不留情。

“实在是抱歉,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禁食。”

“那你们答应的热可可也是骗我的!”

“我是答应给你,可是你又吃不了,这是我们的原因吗?”

松田阵平说完就当着绘梨熏的面干了一杯热可可。

萩原研二利落的把最后一片面包塞到自己的嘴里,拍拍手上的面包屑,“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附近警察署的工作人员,需要你配合做一下笔录。”

做笔录的同时顺便也就可以摸清楚绘梨熏的信息,直到目前为止附近的警察署都没有收到失踪人口的报案,正如他猜想的一样绘梨熏是一个社会关系很淡薄色一个人。

“姓名?”

“绘梨熏。”

“年龄?”

“让我算算……大概是十八?”

“十八岁!?”

这是床旁边坐着四个警察的共同疑问,当然他们这样想的也这样问出来了。

绘梨熏知道比起同龄人她实在是显得过于瘦小,倒不是说她的个子矮,即使是在实验室吃不好睡不好她的身高还是超出霓虹女生平均身高一大截,主要原因是纯瘦再加上脸比较嫩,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肉导致从视觉上来看她感觉小小的。

其实站起来也是挺大的一只,但遗憾的是她现在卧病在床,没有机会站起来展示自己傲人的身高。

好嘛,原来已经十八岁了,他和小阵平还以为这姑娘刚上国中,毕竟现在东京街上那些背着网球拍的国中生一个个都高的吓人。

“我的年龄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松田阵平抹了一把脸,示意同事继续往下问。

“家庭住址。”

“不知道。”

“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不知道。”

好嘛,一问三不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现在询问的是一个从深山老林跑出来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