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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刚才帮你解围两次,你欠我的,宝贝。”此时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就那么微妙地眯起,“还真是得寸进尺,你要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做顺水人情,更不要说对一个之前说我们之间仅仅是‘陌生人’的小东西。”

此时对方趁他不注意更是岔开了他的双腿,“乖,听话。”

“你……”

时渊序脑内警铃大作,他就这么被钳制在湛衾墨的身躯下,对方还穿着人模狗样的一套贴身西服,领带仍然熨烫得体带着光泽,勾勒出宽肩窄腰。

“湛衾墨,你信不信我抽你……”时渊序攥住对方的衣领,“我还没醉,你别想对我做那种事,我特么有答应过你么,给我滚开!”

明明他们只是在宴会上蜻蜓点水那么对望了一眼,从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两不相欠,如今却演变成这男人带着他去荒郊野外……

此时车停在荒无人烟的废弃基地,废弃工厂的巨大的生锈机械臂横亘在半空中,透着一种末日世界的美感。

可惜身上压着的男人力道还比他大了很多,对方一只手牢牢将他控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一只手就肆无忌惮地挑拨他的衣物。

时渊序胸口一凉,大片的肌肤便这么暴露出来,紧致的腰部曲线和胸肌就这么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随即,男人那冰冷的大手便这么抚了上去。

一直顺理成章地向下。

逼近敏感地带,时渊序就算再咬牙切齿也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呻吟。

最后一丝清醒都差点被欲望吞噬,可他从这个间歇终于抽出掌心,真的恨不得给对方一巴掌,可男人早已扼住了他的手腕,更加肆意地抚弄他的那地带。

“宝贝,我当你这是增加我们俩之间的情趣。”湛衾墨终于停了,摄人心魄的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几分不耐,“怎么,带你从会场里逃过一劫,如今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那我也没让你碰。”时渊序梗着脖子,压着自己情难自已的粗喘,“行,原来你把我带这里是来还债?”

……他万万没想到,此人已经厚颜无耻。

是那天他卸下防备让对方有机可乘?所以他们之间注定回不到以前。

以“监护人”“私人医生”“主人”为名的男人,终究成了肆意匍匐在他身上的猎人。

时渊序故意错开对方的身躯,让肘部往旁边一靠,径直打开了车窗的升降按钮,让冷风径直吹进了昏暗的车厢内。

“把我拐到一个这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就为了做这档子事,”时渊序幽幽地说,“湛衾墨,你刚才急急忙忙带我走,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他顺便一脚踢到了悬浮车内测的一排座位按钮,把这大床房直接摆回了正儿八经的轿车车厢。

湛衾墨神色幽深觑了他一眼,倒也不说什么,慵懒地靠回了副驾驶座位,“宝贝,你在会场的时候,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闻言,时渊序的心就这么一顿停,然后再突突作响。

刚才就在宴会会场,在邹家一众长辈找到他之前。

他一直就傻愣在原地。

在湛衾墨义无反顾转过身离开的时候,他意识到也许这是对方最后一次给他机会。

仿佛七年前那个小孩一无所有也要捧上所剩无几的一切,来换得大人的一点施舍似的。

然后他亲口说,他答应了,做他伴侣。

可此情此景,他却没有了承认的勇气。

承认,就等于承认他无可救药地沉沦到对方设置的温柔陷阱。

承认他再也离不开对方的依靠。

那么,对方如果又义无反顾抽身而去的时候,他又要像那个可怜的小屁孩一点一点重新粘回一颗心脏,再佯若一切没发生过么?

时渊序的面庞褪去了半分酒意,他直直地看回湛衾墨,“……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跟你解释。”

得知邹家有可能让他通过那个手术解决掉那个身体的隐疾后,他的心便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手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