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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自己果真不要脸。

谁知道男人竟然语气有几分兴味,不但没有丝毫愠怒,还缓缓道,“……嗯,还真是一个有趣的梦。只是我觉得那只小狗如果是小绒球就更为合适,毕竟,小绒球比小狗更懂得怎么讨主人的欢心,不是么?”

"毕竟,小绒球会直接舔主人的掌心呢。"

时渊序压着心头的怒火,“你休想让我再做那样的事情。”

意料之中的回答,湛衾墨偏偏轻佻又玩味地笑了几声。

他从来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置气半分,甚至还以此为乐。

本性贪婪又恶劣的鬼,最喜欢看猎物挣扎,因为早已是掌心之物,所以就算浑身带刺还时时刻刻呛人——

那也不过是增加他和他之间的情趣。

“就算时先生是想说我就是你背后的那个存在,是不是该把这个小狗换成更加有说服力的事物更好?毕竟,先生可是压根拿这样的存在没有办法呢。”

时渊序脸黑了,嗓音都有些怒了,“我随便说的你还当真了……所以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如果是为了看我的笑话,你已经看够了。”

现在自己还中了奇怪的药效,压根是无地自容的状态。

“……我说过,我会还你。用我任何一切都可以还。”他接着呢喃道,“这样,你应该就可以放心离开了吧?”

事已至此,只能把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支开。

明明自己就是个一头热什么也不管的莽撞小鬼,牵连对方后不但不表示感激,倒还恶人先告状了起来,时渊序有的时候也很想骂自己不要脸。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可悲的自尊。

对方向来从容不迫,甚至可以说俯瞰全局,把他的一切底细都弄得清清楚楚,衬托之下他就是一个三言两语就缴械投降的愣头青。

更何况,他知道了更多的事实。

湛衾墨不是人。

湛衾墨还比他强很多。

湛衾墨……是自己背后的那个存在。

……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心血来潮,还是蓄谋已久。

没错,对方做了很多,但一切对于对方来说似乎都很轻而易举,光是从对方向来出现在险境却又无动于衷的神态就知道,这男人本就可以轻易摆平一切。

或许救自己是对方的一时心血来潮,又或许,不过是对方拿来跟自己谈判的筹码,以此来要挟自己更多。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那个猜错了的人。

错的离谱。

他也是那个欠了对方的人。

欠得太重。

他甚至怀疑,连锱铢必较都不过是对方的一种伪装,或者,是他自欺欺人的一种想法。

不过是让他顺理成章地接受自己亏欠对方的事实。

可他呢?他究竟是有多恬不知耻,才会任由着自己欠对方,再理所当然地把对方当成骗子?

他还要如何才能偿还他?

时渊序阖着眸,额头贴着冰冷的瓷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要振作起来。

最起码……慢慢学会如何自力更生,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然后偿还对方。这才是一个成年男性该做的事情。

燃腹中的燥热却根本消解不了半分,甚至脑海中不断出现刚才梦境那种微妙的触感。

无边的漆黑中,被紧紧缠绕着。

蜿蜒在自己的敏感之处。

捉弄般地绕开关键区域,却又轻车熟路地激发他所有微妙的感受。

……哪怕是梦境,也是真实程度相当可怖的触感,以至于他现在都难以忘却。

可恶,为什么自己只感到更加燥热了呢?

时渊序眼前蒙上了一层白雾,甚至绝望地想着,如今这个房间只有他和湛衾墨两个人,他时渊序如果控制不好,又要丢一次脸了吧。

那个地方胀-痛得可怕,连冲凉都不行,那他只能采取别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