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算是什么。”
再话锋一转:“你回来府上半点风声都没有,你自己也在躲着他,因为姜家所以不想见他?”
“你自己也明白,因为瞒他的事太多,从你入府的端倪,到你利用落水,桩桩件件都说不清白。”
谢青屈指,轻轻摩挲她脸颊:“我和他不同,你心里清楚。”
“你我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即使你今日带着姜家的什么想法回来,要做什么,我也永远是可以被你算在利用之内的,对不对?”
意珠偏过头去。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无非是看谁更好用。从前你我都是被谢缙之压着的庶子,合该蛇鼠一窝站在一块。”
“现在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和他待在一起也是待,加个我也是待,都是打发时间而已,有何不可?”
见她迟迟不说话,谢青脸上那点笑也没了。
“你不信我,去谢缙之面前走一圈就知道了。”
那不去,意珠摇头往后挪,她决意改邪归正,但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出口。
她有点不敢想谢缙之沉下脸的样子。
那枚家主扳指还在意珠怀里,意珠在袖里拨弄半响,仿佛又回到初到谢家举步踌躇的样子,不知会不会像谢青说的,谢缙之并不介意这件事。
而谢青微笑建议:“你既不敢,心里就是有答案的。”
“不如再缓几日,我同你一起去见长兄。”
*
一夜沉沉,直到寅时抓住那名下毒的宫人,大理寺少卿与谢缙之提审此人,天破晓时分得出结果。
二房同大皇子来往的人都被一网打尽,变作大皇子图谋不轨的佐证,对方低叹道:“没想到此事会将谢家牵扯进来,燕怀鸿着实下血本了。”
“剩下的事姜公子会来处理,谢大人可要一同回宫中与殿下禀报?”
大理寺少卿心中也好奇,这几日姜大人和谢大人互不对视,气氛很冷。
细细打听才知,姜时玉走丢的妹妹意外被谢家收留,原是该认祖归宗的,但言语中透露出谢家不肯放人的意思,众人也都知道谢家是寻回来个孩子,不曾想竟然是人家姜家的,一场乌龙。
谢大人一贯是不参与家里长短的,大理寺少卿心想将既是姜家血脉,将人还回去也是应当,合情合理、无可厚非,却见谢缙之擦净手上的血,不疾不徐道:
“家妹胆小,几日不见人就该念叨了,明日我自会去寻殿下。”
家妹?
少卿愣了下,旋即才行礼:“谢大人说得是,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送谢大人了。”
一夜未合眼,谢缙之到马车上阖眼养神。
这是殿前出事时送意珠回去的那一辆。
仅是呼吸,就仿佛又回到意珠颤巍巍往下看,两腮粉红不敢说话的样子。
两条细细的腿绷紧,膝盖发粉,稍不注意就会夹住他手臂,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要推开还是绞紧,只是很剧烈喘气,听不得他提到半句兄妹的身份。
就像这样“无媒苟合”、“兄妹越轨”的事尝尽,她掉眼泪哀哀唤哥哥把自己喊得发抖,或是低头看见他肩头到脑袋都在她裙摆下就把自己刺激得发哑,也始终不肯正视他们以什么关系在做,只当做是兄妹间睡前的安抚,一碗入梦安神汤。
这样就随时可以丢弃,可以在白日装作不知。
叶公好龙。
而谢缙之从头到外清醒,同样不挑明这不见光的关系。
原还有很多时间去剖析意珠享用甜头时,有没有对哥哥除依赖外的其他长进,他和她都慢慢来,但姜时玉不合时宜的出来了。
他不算意珠的亲哥哥,却又有半边血缘在,意珠一直是个想寻到家的孩子,她要多留一夜就已经是征兆了。
她难道要在姜时玉和他之间犹豫选择,挑一个自己更喜欢的吗。
谢缙之不喜这般脱离掌控的感觉,谢意珠无疑最不该如此,可转念之间心又总是要软下来,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