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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归零点。

指腹轻柔地划过鹤来颤抖的肌肤。

感受两人接触时鹤来的恐惧和瑟缩。

陈竹年说:“你不是早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了么。”

“知道……我知道?”鹤来心跳加速。

他说:“我跟薛南没做什么,更何况……我和方卫翔,你也没反应,方卫翔还是Alpha……”

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

鹤来不明白,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方卫翔身上就安然无恙,发生在薛南身上就不行。

“反应。”

陈竹年重复着。

气极反笑。

“如果我告诉你,方卫翔一靠近你我就想把他杀了,你会怎么做?觉得我限制了你交友自由,害怕我,再一次离开我?”

“还是,口腔里生出铁锈味,陈竹年看着他,眼里压着疯狂,他笑道,“你说这种话的意思是我可以这样做,而不是让我装好人骗你。”

“比起假惺惺的温柔对待,你更喜欢我把你关起来,拷在床上,不准你跟别人说话,不准你对别人笑,一辈子只能看到我,靠我的信息素生活。”

鹤来僵住。

“昨晚如果不是你哭着让我把他带走,他早死山上了。”

“方卫翔在走廊和你说话那天,也该死了”

“你……不可以,杀人。”鹤来惊恐地说。

“宝贝。怎么还这么天真。”陈竹年又笑,慢慢道:“我想让他死,他会心甘情愿自杀。”

鹤来难以置信。

“你以为你离开后我会改正我的错误,”

陈竹年看着鹤来煞白的脸庞。

Alpha如墨的眼眸,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

“鹤来。我告诉你。没有。”

“你……你叫我什么。”鹤来震惊地看着他。

陈竹年扯了下嘴唇,露出个没有什么笑意的笑。

卸下所有伪装,陈竹年舌尖轻抵尖牙,显出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厉。

Alpha鼻梁如峰,唇线似刃,下颌的转折相当干净利落,垂眸时,长睫在眼睑投下漆黑的阴影,像两柄收鞘的折刀。

鹤来差点忘记,陈竹年不笑的时候,光是看着他,便能让人感到瘆人的寒。

“惊讶?不是被我抓到过一次么。”

陈竹年眼睫下垂,露骨地说:“天天拿信息素勾.引我。”

“你不也在装吗。”

指腹落在鹤来柔软的唇瓣上,再往下压,让被他捏地软烂的唇瓣肉把指腹大半都吃下去。

中指关节扣在鹤来下颌,有节奏地往上,每次用力,鹤来就发抖,眼泪沿着桃红眼尾流淌。

陈竹年咬着他的唇,听到鹤来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种由他带给鹤来的疼痛,让陈竹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陈竹年将膝盖抵在鹤来腿上。

Alpha一字一句道:“他不是非你不可。”

鹤来说不出话。

“你还记得来之前你答应我什么?”将鹤来唇瓣吸得碰一下就疼,他终于放开,缠绵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徘徊,陈竹年掌心沿着鹤来脸颊弧度往上抚摸,动作温柔,眼里压抑的情绪却像要把鹤来拆开吃掉。

他语速缓慢,带有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这七天是让你去帮他换药,问他疼不疼,喂他吃药的吗。”

鹤来抽泣着。

陈竹年往某处用力,鹤来瞳孔骤缩,瞬间,脸上的潮红压不住,Omega的腺体因为体内激素反应,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室内好似有暧昧的水声划过。

他浑身脱力。

“回答。”

陈竹年眸光冷淡地看着身下人。

鹤来脖间都是汗,其他地方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此刻连喘息都变成一种奢侈。

被弄了很久,嗓音娇得要把人骨头酥麻:“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