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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定,没有得到鹤来的回答,陈竹年面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沉默着抵住鹤来亲。

鹤来罕见地没有拒绝,两人贴在一起,喘息扣住指尖,眼泪把床单打湿。

终于熬到发情期尾巴。

鹤来的计时系统已经被搞得一团糟,他甚至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日夜,意识永远在半清醒和昏迷中度过,期间可能跟陈竹年说了几句话。

说了什么?

记不清了。

卧室门被人推开,鹤来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往被窝里躲,被陈竹年顺着手腕拉出来。

上半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鹤来垂眸看一眼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过于刺激的现实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登时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

陈竹年单手将他揽在怀里,又替他理了理被子,再捏住他下颌。

温热的勺头贴在鹤来下唇。

陈竹年垂眸:“不烫,吃点。”

鹤来唇在发抖。

“我不饿。”

陈竹年看着他。

鹤来又想往下躲,他哆哆嗦嗦:“你放过我行不行。”

陈竹年没说话。

鹤来觉得自己受到了沉默的威胁,一边委屈一边喝粥。

喝完,陈竹年伸手揉了会儿鹤来侧脸。

才说:“昨晚你说要吃这个,没吃到就哭。”

鹤来怔然。

有点心虚地别过视线。

“啊。”

“你做的吗?”

陈竹年揉他发顶,把原本乱成一团的发丝理顺。

没回答,但鹤来从陈竹年的动作里读出了“不然呢”三个字。

不是他做的鹤来还不吃。

娇气。

这几天鹤来就对陈竹年说过两次话。

一次是被抓住再翻过去的时候带着哭腔真诚建议:“陈竹年,你再找两个Omega吧。”

另一次是休息过后刚有点力气就把陈竹年踹下床说太饿要陈竹年去做饭。

家里原本有全自动烹饪机,但鹤来非说烹饪机是他同事,被AlphaXXOO这种事如何也不能让同事看见。

陈竹年就把家里所有智能家电都给回归最原始状态。

两人以一种落后时代二十几年的科技标准在生活。

折腾几天,家里全是暧昧的气息,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倒在地上,信息素浓度更是高得吓人,此刻要是有人踏进大门一步,鹤来都会羞到一周不跟陈竹年说话。

佣人不敢上门,所有收拾整理,包括做饭,都是陈竹年负责。

鹤来不知道陈竹年哪儿来的精力,他负责一件事就能累得半死,全程状态在昏迷与将要清醒之间切换,陈竹年还能在他睡觉时给他洗澡收拾,顺带准备他偶尔清醒状态时点的菜。

吃完,又被陈竹年塞被窝里,鹤来陷在一片温暖中,昏昏沉沉要睡着,一侧被人悄无声息地掀开,腰腹再度贴上熟悉的触感。

鹤来已经免疫了陈竹年的抚摸,他在半梦半醒间哼哼唧唧一会儿,腿自动往上抬,下意识想圈住陈竹年。

瞬间的动作伴随着突然拉扯的疼痛。

鹤来一下惊醒。

他手抵在陈竹年胸膛上,眼睛眨两下,眼泪就掉下来。

原本就被蹂躏到不堪入目的熟烂腺体又被人一口咬住,尖牙刺入的那刻鹤来身体僵硬,胡乱说一些求饶的话,陈竹年压下去,吮着他的舌尖与他接吻。

那些话就被陈竹年退回去了。

这些天总是这样。

两人心照不宣,闭口不谈喜欢还是讨厌,似乎只要两人一起沉默,这个问题就能永远藏在清澈透明的冰面下。

再度睡过去的时候感觉陈竹年掌心贴在他腺体处,半分钟后肿胀发烫的腺体贴上一片冰凉,鹤来舒服地往陈竹年怀里蹭了蹭,就被陈竹年按压着亲了会儿才真正合眼。

又一次醒来,脑内弹出时间,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