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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奇忪镇有什么关系?

老爷面色哀愁,早膳放在手边也没心情用,道:“不知道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要是能找到邬辞砚,还愁抓不住他一个鬼?”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急切,闭眼,缓了缓情绪,道:“二位,不是冲你们,实在是……太为难人了。我们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看向邬辞砚:“公子,您有多大把握?”

邬辞砚道:“不知道,试试。”

老爷又叹了口气,接过夫人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邬辞砚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老爷道:“大概有两年多了吧,在宅子里,我们都出不去。”

温兰枝问道:“你们认识邬辞砚吗?”

老爷道:“谁认识他,肯定不认识。”

老夫人道:“是啊,听说他是个疯子,见谁杀谁,所到之处,尽被屠戮。我们要是见过,哪还能活命呢。”

邬辞砚抿了口茶。

正要再问几句,突然听到旁边的姑娘开口了。

温兰枝道:“这应该是假的吧,所到之处,尽被屠戮,这么大阵仗,他早就该被抓住了,怎么可能还在外面逃窜。”

她掰了一瓣儿橘子塞到嘴里,道:“我倒是听说,他费这么大劲,是为了妖界。像疯子这样的传言,大概是那些人为了抓他,故意放出来的谣言,好让大家见到他后,都去报官,让他无路可逃。”

她说完,听见旁边的人低低笑出声,顺着笑声看过去,正好和邬辞砚的视线对上。

她疑惑地瞪了下眼睛。

邬辞砚把视线移开了。

老爷道:“先不说那位邬公子,他是好是坏,是为了谁都无所谓,我们……”

“这怎么能无所谓?”温兰枝打断道,“如果他是为了妖界,那就是为了我们,肯定有所谓,很有所谓!”

老爷连连点头,应和道:“是是,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是、就是……”

他吞吞吐吐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温兰枝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个嚷嚷着要见邬辞砚的鬼,天天在家里转悠,扰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受害者理所当然会觉着和邬辞砚有什么关系,因此讨厌邬辞砚也在所难免。

她看向身边的男人。

邬辞砚看她没话了,继续问道:“他除了说要见邬辞砚,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老爷回忆片刻,道:“没说什么吧,只说了要见邬辞砚。而且我们问什么,他也不说,问急了就说什么……呃……”

“只有邬辞砚能救他。”老夫人接话道。

“对对对。”老爷道,“是有这句话。”

邬辞砚蹙眉。

温兰枝疑惑:“什么叫只有邬辞砚能救他?他遇上什么难事了吗?”

邬辞砚又问道:“你们只见过那个鬼一次吗?”

老爷道:“见过好几次,每次都三请四请的,想着见一面,再谈谈。”

邬辞砚道:“他每次都不愿意多说?有没有什么举止比较奇怪的?”

老爷思索良久,道:“他每次都说……不便久留。”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夫人,毫无头绪。

邬辞砚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顾虑,“那屋子里可能不止他一个鬼,他上面应该还有什么人。”

老爷一怔,“什么意思?”

邬辞砚没直接回答,又问道:“你们的假人皮是从哪里来的?”

老爷道:“就……鬼市买的。”

邬辞砚道:“我们刚从鬼市来,哪里有假人皮卖的?”

老爷噎住,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邬辞砚又道:“您祖宅闹鬼这事儿,传得到处都是,连鬼市都人人皆知了。”

这话说的,温兰枝都听懂了,八成是个陷阱,等着邬辞砚上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