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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辞砚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还是昧着良心说甜。

布老虎放在床头,可以陪着睡觉。

泥叫叫的声音不怎么好听,还有点刺耳,也有可能是温兰枝不会吹。

她一吹,邬辞砚就捂耳朵,一吹就捂耳朵,一吹就捂耳朵。

温兰枝体会到了让邬辞砚捂耳朵的快乐,她盯着邬辞砚,看他的手一放下来就吹,一放下来就吹。

结果泥叫叫被邬辞砚抢走了,这下轮到温兰枝捂耳朵了。

纸鸢顺着风飞起来,两个人在上面各自写下了愿望。

温兰枝把邬辞砚推开,看到了他写的东西。

她还念出来了,“希望每天……都有很多钱!为什么不是关于我的?”

邬辞砚挑眉:“怎么?你写的是关于我的?拿来我看看。”

温兰枝一蹬脚,跑了,“才不给你看。”

晚上的风有点凉,奇忪镇家家户户点着灯,很亮,像是专门给路人照明。

温兰枝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暖的小镇,在每个灯下面都转了一圈。

邬辞砚捂着嘴,转过头去笑。

温兰枝歪头,扒着他的肩膀,问道:“你笑什么?”

邬辞砚诚实道:“我有个鹦鹉朋友,也这样。”

温兰枝:“……”

她哼一声,转过身去,“你才鹦鹉呢!”

两个人不像是无家可归,倒像是游山玩水。

第43章

清晨,小厮刚打开门,被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大跳。

邬辞砚道:“我们来帮忙抓鬼。”

小厮打量着他,咽了口唾沫,随后丢了扫把,一路跑回去,口里大喊“老爷”。

温兰枝疑惑:“怎么跟看见鬼了一样?”

没多久,老爷就亲自出来,把两个人请进去了。

以前吧,老爷还筛选一下,来抓鬼的,都得先探探底,怕是江湖骗子。现在,实在是没招了,人都不选了,只要敢来,他都客客气气地招待,给一天时间准备,第二天晚上送进去。

是不是江湖骗子,进去就知道了,没本事的,都出不来了。

在好多人折进去以后,已经没有骗子敢来骗吃骗喝了。

老爷家的早膳很合温兰枝胃口。

邬辞砚一边剥橘子,一边听老爷说话。

老爷道:“这鬼闹了快一年,报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妖差都是过来走个形式,什么用也没有。刚开始闹得还不算厉害,只是在房子里哭,报官以后,他就把整个房子占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搬到这边来住。”

邬辞砚把剥好的橘子放到温兰枝碗里,问道:“他为了什么,您知道吗?”

活着的人有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人,鬼是绝对不会的。

没有去转世,而是变成鬼,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不一定和当事人有直接关系,但一定有间接关系。

也不能说是老爷活该,但要说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可信了。

老爷当然知道邬辞砚的意思,忙摆手,道:“真和我们无关,我们以前也想办法把鬼引出来过,问他要干嘛,他只说要、要……”

他吞吞吐吐,邬辞砚也不催。

老爷道:“他非要见邬辞砚!”

老夫人在旁边应和:“那邬辞砚是什么人,在天上大闹一通,跑了,眼下不知所踪,上面都找不到,我们上哪给他找去?”

温兰枝从碗里抬起头来,“为什么要见邬辞砚啊?”

邬辞砚当初闹成那样,温兰枝也知道一些,据说他直接绕过守护神,杀到天上去了,几十万天兵天将都拦不住他,眼看就要杀到天帝宫里了,棋差一着,找错了地方,被九上神抓住机会,合力镇压。

不过没镇压成,跑了。

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天上的神仙合力都找不到他。

这样的人,最大的仇家应该是天上的神仙吧?和这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