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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吗?”

昏暗烛光间, 王座之上,郁怀期一袭黑袍,双瞳血红, 扣住了青樾白的手腕, 强势的将他往自己怀里一锢——

妖王体型高大,如同坚固城墙, 而他这幅身体却只是个少年样子的孩子。

这几日听到的流言在这一刻尽数在脑海里浮现, 青樾白后背全是冷汗,挣扎着推开他的手,语气有点发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

郁怀期低头,缓缓逼近他,目光落在那不断动着的嘴唇上,那将不再是冷冰冰的、干涩到需要用槐花羹喂养的——

青樾白根本不敢看他, 只是垂下眼眸,心跳飞快起来, 心想:反正这张脸不一样,眼睛也不一样, 郁怀期应该认不出他。

应该以为他只是偷东西吧……

想到此处, 青樾白咬了咬唇,轻呼一口气,抬手攀上了郁怀期的肩膀, 眼眸里也迅速聚起一点水雾……

“陛下, 这春枝好漂亮……送给我不行吗……”

少年眼睫闪动,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后受了紧张的影响,长出了粉白色的花枝,小花瓣晃晃悠悠的,颤抖着。

花妖形魄, 落在了他的身上,如此美丽。

郁怀期眯起眼睛,视线在他身上掠过。

小花妖坐在了他的怀里,外衫一落,洁白的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看起来像是想靠色诱混过去。

郁怀期低笑一声,忽然抬手掐住了他脖颈上的花枝——

带着薄茧的指尖拨开了花朵,缓缓在花蕊上摩挲,青樾白瞬间一僵。

……等等!!

怎么回事!

这花妖形魄,竟然还能和他的身体……

青樾白耳朵绯红起来,与郁怀期相接的地方烫得他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身体颤颤巍巍的。

“……把你的手收回去。”他含糊道。

本是装出来的泪水这会怕是已经有六分是真了,青樾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滚烫的泪珠落在郁怀期的黑袍里。

郁怀期剑眉微挑,凑近了他,“凭什么?”

俊秀逼人的面庞在昏暗的烛光下,仿佛带上侵略气息,说的话却让青樾白想呼他两巴掌。

他不信郁怀期身为妖王,会不知道花朵是花妖的什么。

但宴会上都能干出这种事,郁怀期怕是以前也没少做。

青樾白没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心里虽然想打他,但面上表达出来的声音却有点委屈,“……这么多人在,这不好吧?”

他记得原著里郁怀期吃软不吃硬。

却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下颌就被捏住了,青樾白扭头一看,才发现台下已是空荡荡的一片。

他被拉入了九尾妖镜。

九尾妖镜类似于仙族的识海,同外面与世隔绝,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一点也听不到。

如果想要打开妖镜,只能用主人的本源力量。

青樾白愣了愣,这下可麻烦了……

与此同时,郁怀期身后的狐狸妖相骤然化出,狐狸尾巴缠上了青樾白那白皙的腿。

小花妖是半跪在妖王大腿上的,一只手被郁怀期攥住,腰也被他掌住了。

灵活的狐狸尾巴窜动,弄得青樾白脸色一变,耳朵更红了,被尾巴碰到的地方有些怪异,无意识的张开了腿……

叮铃。

铃铛被拨动了,青樾白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下,有点无助的抬眸看向他——

“你想干什么?”青樾白暗暗蓄力准备跑,眼睛却盯着郁怀期,语气义正言辞、而又委屈,双眼含泪:“你这样当众玩弄一朵可怜的小花妖,对得起你的妖后吗?小花妖偷点东西而已……这又不是你的东西。”

郁怀期动作一滞。

青樾白趁机抬手在他脖颈间一点,源源不断的妖力从郁怀期的身体里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磅礴可怖的妖力布满全身,花朵舒展得更加欢快了,妖力一足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