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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说话,只假装叹气:“真可惜,你要是把血留到今天,那时也不至于送命。”

宿傩不搀着她,也不指正她方向,浮舟就知道他又使脾气。现在更是说起了旧事,不过血既然已经出现,目标也就近在眼前。

她不计较,靠在墙边等他说完,“那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死掉的。你就算不了解我也该了解自己才是。你只是想把我干掉,别的还有么?”

一句话治疗宿傩的恶疾后,浮舟被送上了所需的材料。她又不计前嫌笑吟吟。

宿傩眼睁睁看着断肢落在她手上片刻便消失,这又是一桩难解的把戏。

他问道:“上次我的舌头,也不是被你吃掉了吧。”

浮舟笑答:“当然,我又不爱乱吃东西。”

“撒谎精。”宿傩批评她。

随他怎么说,浮舟扭头出去喊里梅打水。

对方知道宿傩不知怎么流了许多血后又是一通痛心疾首,好端端的人在房间里怎么会出事,肯定是浮舟导致的!

结果到最后里梅也没端来水清理。

还是宿傩拿着湿绢绸,让她坐在他腿上,握着浮舟的脚踝,帮她弄干净,这插曲才算结束。

“你是不是快走了?”他问。

“快了,也许就在明天。”浮舟答完,被宿傩骤然增大的力道擦的又疼又痒。

她屈起腿,脚掌试探性压下他的手,抱怨道:“你不要这么用力。”

“你踩我。”浮舟慢慢用力的时间里,宿傩也丢开了潮湿的布。

他手指捏着拇指下的软肉,“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这样肆无忌惮地挑逗别人不好?”

“……”又来?她想起那天晚上,山寺床帐中,抬头得见的威严眼睛。

宿傩虽说着调情的话,现在也让浮舟误以为他要吃掉她。

“我脚心痒,你松开,好不好?”浮舟害怕了,惊慌退让。

他说话有一股鬼气,令人生寒:“那你为什么急着要离开?”

宿傩又一只手摁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轻轻一压,浮舟就呜咽着软下去。

她不晓得宿傩的手有什么魔力,让她又是痛苦又是舒服。令人惊讶的力道唤醒了感官,刚才他捏她脚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是……”浮舟怯怯道,“不是我想走的,但在这里,时刻有消耗。”

然后她不知从哪恢复了勇气,握住宿傩放在她小腹上的手,贴在胸前衣襟,吐气如兰恳求:“求你了宿傩大人,不要怪我。我也想……想一直侍候在你身边。”

“说的比唱的好听,”宿傩冷淡地说道,可握着她脚踝的手分毫不松,“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咒灵,或者人类。你究竟是谁?”

“呜。”浮舟假装叫唤了两声,音色与痛苦钻到宿傩的耳朵。

然而他以执着的意志力

抵抗住了怜悯,毫不动摇。浮舟侧耳探听动静的时候,还被他识破了心机,点出。

宿傩评价其为:“狡猾的女人。”

“不是,呜哇,嗯……”这次她的呻吟并非伪装。

因为他反手又探到浮舟的脚心,食指与中指轻轻在细腻敏感的皮肤上轻盈打圈摩擦。

浮舟只来得及发出两声叫喊,又被这个可恶的家伙欺身压上,他的唇印在侧脸,令人迷醉的灼热吐息吹过耳垂。

声音低沉的男人耳语:“你看,我早就和你说过的。一般人光是听闻你的离奇目的,就要把你捉起来打死了。我比他们好点,但也不会仁慈到哪里去。”

宿傩愉悦地笑了,“你是得到了这一样东西,所以我现在问你,你也该知无不言,否则就是缺乏诚心。”

令人窒息的蛊惑腔调,却能吐出这些话语:“胆敢这样对我的人,你觉得他们都去了哪里?”

“你又吓我,总是这样。”浮舟作出被误解而郁闷的样子,喊道:“为什么要曲解一个真心爱慕者的真情呢?你既从没见过我这样的,就不能用常理推断,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