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者以谋大逆论罪,处绞刑。
但是等以后回长安了再罚行不行?
我要是被杖责五十,恐怕命都没了半条,也没办法陪你们一同寻书了。”
李嗣瞻被邬行香气笑了,“你知道什么是大不敬吗?
知道有谁曾经对皇子大不敬受罚吗?”
邬行香点点头,“自然,听说七皇子有一次南行,在都督府的酒宴上,都督之女试图灌醉七皇子,七皇子怒斥她试图调戏自己,依法处置了那位女子和其父。”
李嗣瞻面上复杂难看,“你难道,想调戏我?”
邬行香猛摇头,“当然不是,殿下是好人,我无比敬重殿下。”
李嗣瞻理解了一下邬行香的回答。
“若我不是好人,你就可以调戏我了?”
邬行香欲哭无泪,“殿下,我只是想说自己并无调戏你的意思。”
李嗣瞻见邬行香一脸正气,无奈道:
“我想说的是,律疏有云,官员在执行职务时,若有坏管理秩序之行,初犯者,若情节轻,由上官当庭口头责罚,以诫其行。
若情节稍重,依其品秩罚俸。”
邬行香发觉自己误会了李嗣瞻的意思,讪讪道:
“殿下,我这算是情节轻者吧?你多骂我几句吧?”
李嗣瞻轻声叹息,而后道:“我本来想说,今天有了重要线索。
等雨停了,你和小忠可以去游玩。”
邬行香急迫道:“殿下,我受罚了你可以骂我,但不能不让我休息啊?
哪怕是牛马,也有休息时间的。
我想我也应该有。”
李嗣瞻见邬行香这般心急,想起了孙柏。
“怎么,要是我不让你休息,你也准备装死?”
邬行香被李嗣瞻看穿了来日计划,镇定道:
“我不会啊,我当然要陪着殿下和小忠,找到预言书。
可是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
俗话说的好,来都来了,我们还是游玩一番吧?
听说这里有上古名山,我们还可以逛集市。”
李嗣瞻未置可否,垂眸略作思忖后道:
“我们不知何日才能回长安,你又行事奇诡,容易惹祸。
我要与你约法三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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