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
她有了杜禾敏,有了太阳,又何须再惧余生的长与短?
在衡原的那几个小时里,她看到了明柚和晏柠西具象化的幸福。而在怀安的这一刻,她看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具象化的幸福。
比心动更心动的,是她一次又一次因杜禾敏而乱了套的心跳。
“何老师,欢迎回来!”
杜禾敏藏在身后的惊喜还没拿出,何欢就直直她的撞进了她怀里:“杜禾敏,我回来了。”
大庭广众下被何欢抱个满怀,杜禾敏心惊得偷藏的花都差点脱手了。
她左手稳稳搂住何欢,背在身后的右手也移到了前面。
“想我啦?”
“嗯。”
“我也想你。”她抚着何欢后背,在耳边轻语,“宝贝,这儿人多,我们去车里。”
听到她这样一说,何欢后知后觉地害起臊来。
退出怀抱时,一束美如星辰大海的“无尽夏”跃然眼前。
“抱都抱了,那花也收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眼睛在对何欢说——我爱你,是风吹过山谷的回音,是月亮牵引出的潮汐,是我落笔后一首迟迟写不完的诗。
我爱你,比誓言更久,比岁月更深,是藏在词不达意里的真心,也是开在时光轨迹里永不凋败的无尽夏。
何欢把花接过来箍在臂弯。
花色很艳,花香很淡,但她却像在花上闻到了杜禾敏的气味,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是。
手提包被杜禾敏拿走,手也被杜禾敏拉起:“以后要习惯有我。”
到了停车场,杜禾敏松手后先拉开后门把包放进去,又看看何欢手里的花:“花也放后面吧?”
地下车库的私家车停泊区没什么人,很安静。
光线也昏昏暗暗的。
何欢的心从出站口开始就悸动得像有流星雨在坠落,一颗颗,一下下地撞击着。
她垂眸咬了咬唇,忽地踮脚,右手攀住杜禾敏的肩,贴上对方的唇。
“杜禾敏,我们,去酒店吧。”
“……”杜禾敏大脑空白,手却条件反射般地揽上了何欢的腰。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去酒店。
而酒店对于成年人,大部分情况下都意味着——性,尤其是去同城的酒店。
杜禾敏收紧手臂,更加用力地吻着何欢:“好。”
进到酒店房间,拥抱,接吻,唇齿相贴,一切都是那么地顺其自然。
何欢几乎要窒息在两人交缠的热吻中,仅仅一个吻,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为杜禾敏湿.润。
米白色的长裙拉链被杜禾敏摸索着拉下。
“去床上。”何欢软了身也失了力,哪还站得稳?
两人缠吻着,走得太急,也没人看路,杜禾敏还绊了下脚,顺势将何欢压倒在了床上。
恍如梦中般,怔怔地看着躺在自己下方的人,保持着从上而下用眼睛吞噬她的热烈,清晰地勾勒着何欢的每一处。
散开的长发,泛红的面颊,就连呼出的空气都被她深深地刻进生命。
随后落下的吻,又快又急。
滚.烫的呼吸声在耳旁,转瞬便将何欢的谷欠火点燃。
一发不可收拾。
唇角,颈侧,再顺沿往下,何欢被她这略带强势的吻激得一抖一缩,身体倏然紧绷着撇开了脸。
杜禾敏暂停动作,手抚在她鬓边将脸转过来。
轻啄她的眉眼,她的脸颊,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不是我太急,吓到你了?”
昨晚何欢允了她同睡,吻得情难自禁时,她也试图更进一步。
但当她触及胸口,何欢的本能反应是抗拒,是一种坚决的自我保护的防御姿态。
上次生日在酒店,她恪守着君子之礼,而何欢也醉得厉害,神志昏沉,所以她那时没发觉何欢在这方面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