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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命加冕礼行完当晚,大司命就迫不及待的暴露了本性,他在巫睢的酒中下了比烈药更猛的情蛊。

万幸,他几乎时刻都在暗处守着巫睢,这才没让大司命得手。

而他也在那一夜开了杀戒——杀了来到京都以后的第一个人。

当然,色戒同时也破了。

蛊虫的效果比药来的更快更猛,正当他准备去找解蛊的东西之时,巫睢抬手抓住了他。

“帮我,廷竹。”

他说。

他能做说什么呢,他只能说:“好,属下这就去给少司找解蛊的东西。”

但巫睢却道:“来不及了,你来给我当解药。”

廷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而当他反应过来以后,他和巫睢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是第一次,按理说过程本应该充满坎坷,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却意外的顺利。

到了后来,也不知道中了蛊的人,到底是巫睢,还是他。

明明人已经哑了声,乱了息,甚至哭着求他停下来。

他却依旧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而当他看向那薄薄的、藏不住东西的肚皮时,就忍不住更疯了。

疯狂终归是有代价的,巫睢第二天一醒,就给了他一巴掌,指着门口冷声道:“滚!”

虽然是巫睢先起的头,但他做的那么过分,巫睢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他老老实实的就滚了出去。

不过滚了半天,巫睢复又开始和他说话,大司命死了到底瞒不了多久,他们必须合计着把这事解决。

于是巫睢见他和大司命的体型差不多,就让他假扮大司命,营造大司命强抢民女的假象,最终找合适的时机会将这件事给捅了出来,从而借应天台的规矩给了他一个合理的死法。

而没了大司命巫睢自然就成了应天台的掌事者,巫睢知道他这件事做的其实并不漂亮,但好在大司命平时在应天台内部不得民心,所以即便有人看出了不对劲之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虽然这些人选择闭嘴,但终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后来还是一点点让廷竹把这些人给解决了,同时还把应天台所有的人员都换成了自己可掌控的人。

这些事解决好了,可情蛊的事却没得解,找了苗疆巫医问过后,他们才知情蛊的解法就在中蛊之人本身,只要他有了真正爱的人,这蛊自然就解了。

在这之前,他每月都会失控一天,要么和人抵死缠绵,要么自己活着被折磨死。

巫睢自是不能死的,他还没有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必须登上皇位才可以!

所以他接受了前者,而那和他抵死缠绵的人自然就是廷竹。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的时候,巫睢因知道了他的本性,于是在蛊虫彻底发作前给了他约法三章。

——他说停就必须停。

——不能太重,也不能太快。

——不许咬他的脖子。

这一次,廷竹谨记越发三章,但巫睢似乎不太一样了。

巫睢的情况很诡异,无论他怎么努力,巫睢都说不够,声音又软又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直到他用回第一次时的强度,巫睢才才终于开始满意。

后来又问了一下苗疆巫医,这才知情蛊竟能改造中蛊之人的身体,让中蛊之人越来越

总之听完,巫睢直接黑了脸,一边冷了他三天,一边又把大司命的尸骨挖出来烧成了飞灰,扬的满天都是。

所以自这以后,他不止是巫睢手里的刀,更是他每月的解药。

后来,也不知是次数多了,还是巫睢想借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所以有时还没到发作的日期,巫睢也会找他共赴一场云雨,甚至还会说一些话刺激他,让他疯。

比如——

“廷竹,让哭我。”

“廷竹,让我疼。”

“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