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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哎哟爹别打头,给我打笨了咋整,我还得读书呢……”

父子俩闹腾的动静被合上的木门阻隔,谢瑾宁喝了口严弋递上的温水,挺直的脊背稍稍弯下。

要想当好谢夫子,他就得时刻端着一副可靠模样,可累死他了。

这还没正式开始上课呢。

“累了就回屋休息吧。”

谢瑾宁一怔,还以为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他眨眨眼,沾了水的唇湿润软红,如沁出蜜露的花瓣。

微张唇缝间,被保护在贝齿后的艳红舌尖探出,卷走将从唇心滴下的水珠,带起旖旎的湿漉微闪。

像极引诱,偏偏他眼神清澈纯净,还带着满溢的,对面前人的信任与依赖。

严弋几乎瞬间忆起这处的甜美滋味,喉结滚动,血管迸发的岩浆一路灼烧,漆黑瞳底燃起炽热焰火。

咕咚。

目光相接,谢瑾宁被他看着,只觉脸上又要热起来了,先一步移开视线。

“仍不适吗?”

谢瑾宁指尖一蜷,缓缓点头。

“我找邓老过来看看。”

“瘀血还未排净。”邓悯鸿道,“小家伙,你风寒还未好全,体内本就有些淤堵,昨日那一掌只是帮你排出了大半,仍有些残留在体内,才导致你胸口时有憋闷。”

“那……要喝药吗?”

问完,谢瑾宁便皱起脸,十足的抗拒模样。

喝祛风寒的药汤已经够难受了,若还要再加一碗,那他一天光喝药都饱了。

好在邓悯鸿晃晃手指,“不用。”

谢瑾宁眸光骤亮。

“针灸即可。”

“不要!”他唰一下站起身,“邓老,我没事了,我现在好得很呢,麻烦您跑一趟了。”

扎针,还是扎胸口,这得多疼啊!

还不如喝药呢。

邓悯鸿就当听不懂他赶人的话,笑着捋捋胡须:“无需担心,老夫针术好得很,保管几针下去,便能彻底清除。”

他从怀中摸出布包展开,大小粗细不一的银针赫然排列于眼前,他取出一根中等粗细的,在谢瑾宁面前晃了晃,“你伤在胸口,用这等大小的正合适。”

米粒般的针尖在空气中闪过凛凛寒芒,谢瑾宁肩头一缩,头摇成拨浪鼓,“真不用了,邓老,我真大好了。”

邓悯鸿也顺势起身,“只是有些痛罢了,年轻人,切莫讳疾忌医啊。”

语罢,他举着银针逐步朝谢瑾宁走去,面上神情丝毫未变,只是那笑容,越看越不怀好意。

步伐加快,几乎瞬间逼近谢瑾宁身前。

瞳中银光陡然放大,谢瑾宁倒吸一口凉气,慌乱后退时被桌脚绊住,重心失控向后倒去。

“唔!”

他后臀的伤也还未好全,带着自身重量结结实实的这一下,直接砸得谢瑾宁大脑空白,眼冒泪花,整个人都懵了。

直到腰上多出一截手臂,他才后知后觉,臀下的硬./热之物,不是地面,也不是木凳。

是严弋的大腿。

第47章 欺负 “谁担心了。”

被馥郁秾香劈头盖脸砸下, 严弋也有片刻怔愣。

养了几日,少年的体重依旧未见涨,落于他膝上, 就像一朵云降落,轻飘飘的, 带着绵软轻柔的触感。

纤细薄韧的腰身下, 是他皮肉最丰盈之处。

本应饱满挺翘,却在挤压之下变了形状, 向外溢去,又被压住的衣摆绷紧,勾勒出肉感的轮廓。

墨黑发丝晃摇,心旌也随之摇曳。

回过神来, 谢瑾宁面色发红, 连耳尖都泛起艳色, 玉雪可爱似池间嫩荷, 颈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烟粉。

还不只是此处。

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他看不清, 也不敢抬头看邓悯鸿的表情,谢瑾宁慌慌张张地想要起身,却又双腿发软。像被抽去了筋骨, 他刚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