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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问她伤势如何,可有起泡。

候在一旁的蔷儿刚想说夫人的伤势很严重,单是扎水泡就吃尽了苦头,然而话未出口,便听夫人对九爷道:

“没起泡,不严重,擦些药膏即可,倒是你,我听说你被罚跪一日一夜,图海说昨夜此处还下了场暴雨,你身患风寒,又高热不退,也不找大夫来瞧,单这般睡着,如何抗得过?”

傅恒熬了一夜没睡,困得厉害,这才不许图海请大夫,说是谁都不许打扰他休息。他没料到东珊会过来,也就没交代图海保密,这小子竟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害得东珊担忧,怕不是又嫌月俸烫手了!

不过此刻听着她关怀的唠叨,傅恒心满意足,只觉这头也不疼了,浑身筋骨都舒展,眼中笑意尽显,

“无妨,一年半载不得病,偶尔发热算不得什么大事,再说你已来陪我,我定能很快康复。”

懒听他耍嘴皮子,东珊命蔷儿将药端来,扶他坐起,给他喂药。虽然傅恒也很想感受被夫人喂药的滋味,然而东珊的手还有伤,他不愿让她劳累,便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下,又用清水漱口,这才好受些。

此时已然入夜,东珊怕他饿着,早命人备好饭菜,放在蒸笼里热着,随时能用。

傅恒没什么胃口,勉强起来用了些饭菜,而后又躺下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