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云笙也浑身发抖。
“表叔,小侄求见。”屋门外蓦地响起谢清远的声音。
云笙被吓得身子前倾,她方一低头,清亮的瞳孔更是惊到紧缩,她下意识抓了上去,只听谢湛闷哼一声。
旋即外头有脚步声匆匆赶来,白元宝皱着眉头看向谢清远,没好气道:“嘿,你这郎君怎就听不进去话?早与你说了,侯爷现下正忙着,没空见你。你倒好,嘴上应得好好的,现下如何又悄摸摸返了回来?”
“快走,快走吧,别扰了侯爷清净。”
谢清远声音清泠泠的:“小侄犯下大错,多亏表叔心胸宽广,不与小侄计较,还肯收留小侄。这些日子小侄将自己关在书房闭门思过,特赋文章一篇,还请表叔给小侄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娘说的对,现在陆侍郎的门路是彻底走不通了,他们想在长安立足,到底离不了侯府这层关系。
谢清远只庆幸,谢玉兰那边,他还在一直书信联系着。
云笙快要托不住了,娇弱的牡丹花似是遭受到狂风暴雨的拍打,蔫了下去。
她被烧得火辣辣得疼。
谢清远的声音越发模糊,云笙无力的去抓谢湛衣袍,难耐道:“侯爷,您好了吗?”
谢湛望着云笙这张粉面含春的脸,樱桃小口红艳艳的,一张一合,无意间吐露出的半截粉舌儿勾着人去尝。
他眸色深沉,按按她唇角。
云笙不张嘴还好,一出声便无意间撞上谢湛,她瞪直眼,吱吱唔唔地被堵上,发不出声。
门外的白元宝看着倔强,如何都撵不走的谢清远,一阵阵头疼。
“远郎君今日请回吧,侯爷是不会见你的。”
这云娘子还在里头呢,侯爷温香软玉的,做甚要见他这个旧人?
谢清远大惊失色,他生怕谢湛要弃了他,当即撩过长袍,跪在地上磕头:“小侄知错,还请表叔惩诫,再给小侄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小侄日后定苦心读书,争取来年下场得个好名次。”
内室里依旧静悄悄的,只隐约传来几分窸窸窣窣的动静。
谢清远双手撑在地上,他悄悄抬了抬眸,五指忽地收拢几分。
那细细的门缝里,竟一闪而过女郎家的半角衣裙。谢清远皱眉,他脑海里似闪过什么,却又快得他抓不住。
他抿唇,有些难以置信。外头都道谢湛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可如今他却叫自己在此处跪着,他在内室红袖添香。
青天白日的,也不知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婢女,勾得表叔这般荒唐,谢清远不禁暗暗唾弃。
“退下。”
他正胡思乱想着,谢湛的声音从室内传来。那声音有些哑,听着跟往常不太一样。
云笙的双眸泪洇洇的,她被迫仰着面,纤细的脖颈被谢湛稳稳托住,口腔里分泌出唾液,又囫囵吞枣全被她咽去。
“是,小侄告退。”
谢清远起身,恭恭敬敬道。
既然知道屋里有女人,他便不再继续等。料想那婢子有身好功夫,缠的表叔今日脱不开身。
云笙的唇角被撑到发白,谢湛高高在上睨着她,气血翻涌。见她一张脸憋到通红,他终于大发慈悲将雨露全部承接给她。
谢湛甩出去,落在云笙那张桃花面上几分斑驳,云笙蓦地干呕出声,控制不住吐了他满身。
她拍着自己心口,只觉差点没命,嘴里被黏满,石楠花味扑了她满鼻。
谢湛瞧着自己衣袍上的污秽,面色铁青。
云笙强忍着不适,看眼方才他脸上已然褪去的潮红,只剩一片铁青,心下嘀咕着。他也知这是他的脏东西,凭何要喂给她吃?
她面上泪痕凉凉的,云笙抹了一把。她哭不出声,现下只有麻木。
走了这条路,她便没有后悔的机会。谢湛本就当她是个玩意,是个暖床的婢女,既如此,他又如何会怜惜自己?
她更不敢去奢望旁的,只盼他尽快腻了她,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