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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湛那日一走,许是他心中存着气,云笙一连几日都没见着他。
不用陪他睡觉,她乐得清净自在。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对她失了兴致。
云笙又把刺绣重新捡起来。不管如何,身上得备些铜板,银子迟早都能用得上。
只次日,阿喜便悄悄道:“娘子,临渊阁院里传话了,侯爷叫您过去一趟。”
云笙怔住,她低叹一声,拾掇好心情便出门。
谢湛是在内室接见的她。
“方才陆侍郎将你的身契送了过来,你上前瞧瞧。”
他面色平静,已然没有那夜的怒气。
云笙心头悄悄松口气,旋即眉眼处染上几分笑意。
她摸着那张泛黄的纸,鼻尖一酸。
这是她的身契,可她却不识得上头的字。
谢湛瞧出点意味,挑眉问:“你不识字?”
云笙压下心头苦涩,平静回道:“家中贫寒,只够一人读书,再加之我是女娘,自是没有识字的机会。”
谢湛哼笑:“看来那谢清远,对你情意甚是一般。”
云笙默然,她不知该如何回。
“在本侯面前,不许想他。”谢湛蹙着眉头。
云笙一脸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先提起谢清远的不是他吗?
谢湛将身契收了起来:“既已看过,便先放在本侯这里。”
旋即他一把提过云笙,将他锢在自己腿上。
“身子养了几日,如何了?”谢湛去撩云笙裙摆。
“今日……今日不行。”
云笙吞吞吐吐的,谢湛耐心渐渐褪去,他冷笑道:“几日还未养好,你当本侯是这么好敷衍的?”
男人的手已触到她的腰,云笙红着脸道:“没有。是,是我来了月事。”
谢湛的手果然顿住一瞬,只他到底不是个好糊弄的,他掌心下移,摸到云笙里裤,指腹触过去,旋即又将手收回来。
触感摸着,的确像是月事带。
谢湛脸色沉下几分,云笙瞧着,跟着惴惴不安,随后一股委屈渐渐漫上心头。
这种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垂眸道:“今日不便伺候侯爷,那我就先回去了。”
云笙说着,便要起身。只下一瞬,她察觉到什么,浑身僵硬不敢再乱动分毫。
谢湛气息紊乱,把玩着云笙的发丝道:“你把本侯撩拨成这般,转头便要不管不顾地走?”
云笙暗暗咬唇,分明是他……是他自己不节制,她何曾有撩拨过他?
“我……我实在不便,云笙不敢欺瞒侯爷。”
她的月事,是昨天早起如厕时来的,肚子不舒服了一上午,夜里睡个好觉才缓过来不少。
谢湛的手在她腰上反复摩挲,哑声问道:“还要几日才能干净?”
云笙老老实实回他:“多则五六日,少则三四日。”
她悄悄抬眸瞥眼谢湛,只见他面色更加难看,云笙见他吃嘎,心头涌上一股小雀跃。
谢湛久久不语,就在她以为他要放人时,没料想对方忽地探进她衣襟 ,冷厉道:“下头的嘴既不方便,便用此处代替。”
云笙瞪圆眼,难以置信,这里怎么能行?
“你是自己脱,还是本侯替你脱?”谢湛的手在云笙细带处停顿两下。
云笙身子一抽一抽的,她小声驳道:“侯爷,现下尚在白日。”
她就是不曾读过书,也知道白日不能宣淫的道理。
谢湛很是气定神闲:“你怕甚?没有本侯的吩咐,无人敢打扰。”
云笙一口气显些没上来。
既躲不过,她阖了阖眼:“不敢劳烦侯爷,我自己来。”
云笙有些羞涩,双手遮遮掩掩的,谢湛不允,直直望过去。
云笙听他命令道:“自己捧着,凑过来些。”
见了凉气,白牡丹颤颤巍巍地挺挺绽